只顾着吵架,哪怕说说话也好啊。
可现在想说话,话到嘴边耳朵就先红了。
“下次再弄好了。”
林余“嗯”了一声,又翻过身背对着严怀昌,严怀昌将手放到林余腹部。
但没过几分钟,林余像是想到什么了,转过来到趴到严怀昌耳边说话,严怀昌觉得耳朵有点麻有点痒,听不清林余在说什么,想要揉一揉耳朵,但接着一个字眼一个字眼直往里面钻,严怀昌身躯直接僵住。
“怎么了?”林余感觉奇怪,有什么味道。
像是血。
严怀昌捂着鼻子坐了起来,去找旁边的纸巾,但是林余生气的时候也一起扔了。
林余呆呆的也跟着坐起来,看见严怀昌打开厕所的灯去找东西。
“你流鼻血了……”林余道。
这似乎也和某件事一样尴尬。
林余拉开被子穿上拖鞋站了起来,手捏住严怀昌的鼻子,“头不用往上仰,血会凝在里面。”
林余莫名的也和严怀昌一样不自在起来,“你应该是最近吃太多火气旺的东西了……”
他就是和严怀昌讲,乳交和什么是乳交,说下次给他弄一次。
但下次往往有着不确定性,严怀昌已经准备好了下班,下班回家迎接他的休息日,可是到那个时候,老板又说要他去开一个跨省的长途,严怀昌要拒绝,但打开车门,发现这不是让他去选,是通知,都已经安排好人和他一起开了。
严怀昌只好给林余发条短信说明天不能休息,有工作了。等了几分钟林余没有回他,应该在忙,严怀昌也不等,打算一会晚上休息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
长途两个司机轮着开,说能休息一会,其实完全休息不了,谁敢完全相信短短一起工作了几天的人。
严怀昌开了一会就到加油站加满油,趁着这个时间里给林余打了电话过去。
没打通,林余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严怀昌?”男人撒完尿过去看见严怀昌拿着手机瞅,见是个人名,便觉得了如指掌。
“害,没关系,我媳妇也这样,回去的时候给她带点东西就好了,她那个人就爱漂亮,我给她买件新裙子就不生气了。”
“这样吗?”严怀昌应道。
不过林余现在不穿女装,自从严怀兴下葬以后就没穿过了,他也不怎么出去,所以没什么人觉得奇怪。
严怀昌想想还是觉得买其他的好。
比如吊坠、玉和金子什么的,可能是因为受老一辈的影响,也可能是因为单纯这些东西贵,严怀昌就觉得送这些好。
可惜他兜里没几个钱,是给金店送货才进来看的。
“请问您需要什么吗?”店员微笑问道。
严怀昌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只是看看,严怀昌看不懂,但是能懂贵的为什么贵,因为够亮够透。
他想着攒攒其实也买的起,但又想如果总这样,他还是把工资都汇到林余卡上好了。
严怀昌看了一会又去帮金店把东西搬上车,这些东西又贵又沉,又用编织绳捆了几圈扎好固定在车上。要走前老板还和他们说开慢些。
开慢些,可是收货的时间不会改,他们照样是那点钱做那点事,但总归的严怀昌还是会留心,也幸亏他没睡着。不然货车就直接追尾,严怀昌把驾驶座的人拍醒,让他踩刹车。
那人还晕乎乎的,但还算听得懂话。
到了能停车的地方,严怀昌下来就和他换了一个座,他是不敢让那个人开了。
有一瞬间严怀昌想到的是要真撞上了,那可真是完蛋了,严怀昌干以前就知道老板兜不住底,干以后又听他们讲的多了,就知道这个保险只是明面上做样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