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刚出来又被林余叫回去。“头发也要洗。”
严怀昌厕所里面没有洗发水了,拐到外面的大卫生间拿。
严怀昌光洗澡就折腾了半个小时,但他最近确实不怎么注意这些,再加上是夏天,他也能理解林余。
“现在可以了吗,香了。”严怀昌把手伸过去给林余检查。
林余没说话,但严怀昌知道要是臭的林余肯定会说,所以他掀开了被子爬上了床,困倦大脑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严瑆走了以后第一次,他和林余同一张床。
但可惜他现在只有疲惫,林余侧躺着背对着严怀昌,严怀昌手搂住了林余的肩膀,因为窄骨架林余肩膀上肉比骨头多,摸上去也是软的。郁啱
“松开。”严怀昌听到话了但是他搂得更紧了,几乎是要把林余嵌进身体里面。
林余用手肘撞他,林余没有客气,结果撞到了严怀昌被机器砸青的胳膊,他一时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林余动作僵住了。
“……”
“很疼吗?”
这种程度当然缓一会就没事了,严怀昌道,“搬机器的时候被砸了。”
林余不动了,严怀昌也没想他现在关心自己毕竟在气头上。
“把袖子撩起来我看看。”林余坐起来把灯打开了。
严怀昌见状在想要是不够严重怎么办,毕竟摔摔打打对他已经是家常便饭,现在掐一下能更好吗?
可惜来不及了,他把袖子撩了起来,紫黑色的淤青是有,因为机器是铁做的,严怀昌是肉做的。但他皮肤黑,淤青看上去没那么吓人。
林余一巴掌就上去了。
严怀昌就知道,“好了,不骗你了。”
但下一秒林余还是从床上下来了,他穿上拖鞋,要去楼下,严怀昌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过了一两分钟,林余拿了瓶跌打的药油上来拆开新的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