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的,但是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或者用对方法去吃她,她就会化开脆皮硬壳,露出绵软甜美的内里。
【还有事吗?】梁斐然歪着头,手指不耐烦地点着车窗,无名指上那颗浅色的小痣随着她的动作在南音的视线里上上下下。
南音卡着司机视线的死角,摘掉头盔:“他们叫你回去吃饭?不要回去。”
梁斐然当然知道梁锡雄是为什么叫她回去,可她不明白南音的立场。
【为什么?】
南音避开梁斐然的视线,似乎不想让司机听到,用手语说到:“他们叫你回去是为了稳定股价,只是想利用你,前面蹲守的都是狗仔,只要你的车上了半山,明天你与家人共享晚餐,关系破冰的消息就会出现在小报上。”
见梁斐然无动于衷,南音又上前半步,用手语说到【相信我!】
梁斐然看着南音,微微眯起眼睛,南音不是应该和梁锦年站在同一战线吗,为什么要单独对自己说这些,就算以后她想进梁家,也未必需要自己这一票吧。
这么争取自己的好感,是不是有点过于殷勤了。
梁斐然知道自己疑心重,可是她不懂南音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看不到目的的讨好,看不出企图的接近,都很危险。
可越危险,为什么越让人忍不住跃跃欲试想一探究竟呢?
梁斐然盯着南音,这样一个靡颜腻理如莬丝花一般的女人,这样一个依附于男人的金丝雀,到底为什么会吸引自己的视线呢?
梁斐然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如果看不出目的,她宁愿一刀切断让她纠结的关系。明明南音知道自己是谁,那天晚上她有很多机会说出来。
可她选择了隐瞒,那么现在又有什么立场让自己相信她?
【小嫂子,你是站在什么立场和我说这些呢?】梁斐然盯着南音,不想错过她的每一个微表情。
【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
南音不说话,梁斐然淡淡笑了笑,随即挪开手,关上车窗。
既然说不出理由,那就不必再说。
南音上前一步伸出手,手指紧紧扣住车窗不松:“我没有骗你。那天我除了没说我住在梁家的事情,其余每句话都是真的。”
南音仍旧不肯松手,蜂蜜色的眼瞳带着一股炙热的温度,一眨不眨地盯着梁斐然,描绘着梁斐然的轮廓。
梁斐然收回手,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出水面。
她的小嫂子,梁锦年豢养的这只金丝雀,似乎对自己有好感。
她是双?还是梁锦年他们又想出了什么恶心人的新方法?
梁斐然长腿交叠,左手手腕拖住下巴,右手悠闲地在手写板上写到。
【小嫂子,不要这样,于理不合。】
南音那双蜂蜜色的眼睛似有水光溢出,但依旧没松手。
梁斐然笑了,看这情形,她好像猜对了。
可她偏偏不肯放过南音,再次写到。
【小嫂子,还请你自重。】
司机透过后视镜,隐约看见两人的互动,但又听不到声音,好奇发生了什么,正透过后视镜暗暗打量。
南音半探进车窗,迅速伸出手,按下梁斐然手边的隔断键,司机后方迅速升起一道深色隔板,挡住了投向后方带着探究的视线。
那条拴着重工戒指的银链从南音脖颈处掉出,明晃晃地闪现在梁斐然眼前。
南音把她丢掉的戒指又捡回来了。
梁斐然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被举动取悦到了。
梁斐然伸出手,慢条斯理地用无名指勾住那枚戒指。
南音怕银链再断,只得随着梁斐然的动作俯低身子,整个人半挂在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