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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而来,直冲夏黎的头顶,同时膝盖发软,又是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便是连腰肢也在不可抑制的颤抖。

夏黎浑身无力,软倒在梁琛怀中,梁琛有力的手掌托住他的腰肢,轻声道:“搂住寡人。”

夏黎下意识伸手,攀住梁琛的肩背,以免真的摔倒在地上,楼下是人流顶峰的散席,吃喝敬酒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跑堂儿接待顾客的声音,随时都会有人步上二楼,也随时都会有雅间里的人走出来。

夏黎想要推开梁琛,但他的手臂发抖,掌心撑在梁琛的胸口,抚摸到那完美又坚硬的胸肌线条,鬼使神差的没有推开,反而偷偷的用力摸了两记。

“嗬……”梁琛的吐息变得隐忍而沙哑,笑道:“阿黎胆子好大啊,竟敢大庭广众之下撩拨寡人。”

“咦?”有声音从不远处的雅间传出来。

“夏开府怎么还不回来?”

“是啊,怕不是迷路了罢?”

“要不然咱们出去找找……”

夏黎被吻得缺氧,脑海中晕晕乎乎的,隐约听到大刘要出来寻找的声音,胡乱的捶打着梁琛的胸口,想让他放过自己。可偏偏梁琛并不放开,反而加深了掠夺。

吱呀——是雅间大门打开的声音。

夏黎紧张不已,纤细的腰肢频频颤抖,惹来梁琛一串低沉愉悦的笑声,嘭一声轻响,梁琛手掌用力,将夏黎背靠的雅间大门推开,夏黎身子向后倾斜,一下跌入雅间之中。

梁琛拉了他一把,将人抱住,没有让夏黎摔倒,同时挥手,又是一声轻响,雅间的大门关闭,大刘正好从隔壁出来,自门前经过,却没有发现这边的端倪。

“咦?夏副使去哪里了?”

“去一楼看看,走……”

紧跟着是渐去渐远的跫音。

“呼——呼……”夏黎狠狠喘息着,双腿一软终于是坐倒在雅间的席位上。

他定眼一看,这里乃是甯无患宴请金吾卫的隔壁,香橼楼的二楼有许多雅间。

梁琛微笑道:“寡人把这个雅间包下来了,放心,方才没人看到。”

夏黎:“……”

怪不得刚才梁琛不紧不慢的,原来他早有预谋。

梁琛道:“吓着了么?不过……阿黎受惊的时候格外敏感,我见犹怜,真是意外之喜。”

夏黎:“……”

夏黎深吸了两口气,从席位上站起来,道:“陛下,黎还要回隔壁去。”

梁琛一张俊美的容颜满是违和的委屈:“放着如此俊美的寡人在这里独守空房,阿黎你真的忍心么?”

夏黎:“……”

已然是第三次无语,夏黎沉默着,脑袋里却是翻江倒海,都是人话,怎么连起来竟听不懂了呢?

梁琛夸自己俊美,还有独守空房是这么用的么?

夏黎迟疑了一下,道:“难道陛下想要与黎一道去隔壁?”

梁琛:“……”这会子轮到梁琛沉默不语了。

梁琛是偷跑出来的,如果让朝臣知晓,少不得一顿子的规劝,到时候梁琛的耳朵恐怕要被磨出茧子来。

梁琛道:“寡人在这里等你,少饮点酒。”

夏黎听着他的话,不知为什么突然脑补了小媳妇等着应酬的丈夫归家的画面,真的很有画面感。

“咳……”夏黎咳嗽了一声,把脑海中奇怪的思绪晃出去,道:“是,陛下。”

他推门出去,正好和回来的大刘打了一个照面。

“诶?”大刘指着隔壁的雅间:“夏副使,您怎么从隔壁出来?”

说着,大刘还往隔壁张望,雅间的大门还没来得及关闭。

夏黎赶紧上前一步,用自己纤细的身子挡住大刘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