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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娡冲过来捶打夏黎,哭道:“你真狠呢!郑郎君都变成了阉人,你还觉得太轻!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还我郑郎君!还我郑郎君!”
夏黎微微蹙眉,后退了两步,想要躲避夏娡的捶打,他的眼神越发深沉,幽幽的开口:“姊姊真的只是想为郑郎君讨一个公道么?”
“什么……”夏娡捶打的动作突然顿住了,眼神莫名闪躲。
夏黎之前便觉得有些不对劲,郑惜卿的面向只算是中等偏上,身材尚且说得过去,一脸铅粉油腻不堪,与天子梁琛简直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差,偏偏如此得夏娡的宠爱,宠爱到受了委屈,堂堂皇后亲自跑到绣衣卫来讨说法。
夏黎沉声道:“阿姊或许不只是宠爱郑郎君,还有什么旁的把柄,握在郑郎君的手中,因此被逼着过来讨说法的罢?”
“你在说什么捕风捉影的事儿!”夏娡反驳得激动:“都是些没谱儿的!”
这反应就更奇怪了,分明是心虚。
“天子驾至——”
内官通传的声音尖锐的从门外传来。
夏娡更加慌张:“陛下、陛下怎么来了?”
夏黎纤长的身姿犹如柳条,看起来柔弱,仿佛弱不禁风,骨子里却透露这一股子韧劲儿,淡淡的道:“既然阿姊如此想要给郑郎君讨一个公道,不如随黎到陛下面前分辩清楚,可别叫郑郎君受了委屈。”
口上虽这么说,其实夏黎也想知道,梁琛这个暴君怎么三天两头往绣衣司跑,比上班打卡还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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