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都没有,期间刘教授打了个电话,问给他找的心理专家怎么去过一次就不去了。 谢青寄握着电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后知后觉出一阵钝痛,他声音苦涩地承认:“……谢谢教授,应该用不到了。” 再次出现在老乔面前时已是两周后,他带着一堆法律文件,商量着怎么处理谢然那些产业。谢青寄说话条理清晰,没有一句废话,显然这段时间里就在研究这些琐碎的杂事,老乔见他精神足,衣服干净整洁,走路时脊背挺直带着风,和一个礼拜前的他判若两人,这才稍稍放心些。 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再提过谢然的名字,躲不过,就用“他”来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