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说您还活着,定保您周全回京,为何不说。”
“皇兄我是信得过的,可是别人......元一,我总觉得刘从想杀我,不是受太子指使,这背后,另有其人。”
刘从官任礼部尚书,与他来往亲近的,只有皇上了,那么这背后......
君卿不敢想下去,未得到印证,不能妄下定论,总之,有刘从这个变数在,她不敢现在就让宫里得到她的消息。
“还有一事,那天慌乱逃亡,我把兵符藏在了南崖正北走三里,右手边有一棵一人抱得云杉,云杉后有几丛杂草,全都挖开看看,就在那处。等拿到手,先藏在怀石巷。”
一番话毕,元一悄然离去,君卿仍坐在轿中休憩,脑子里乱糟糟的,有些心烦意乱。
忽然听见后方有疾驰马蹄声奔来,还未等君卿掀起帘子去看,只觉一阵风卷了进来。
陆彻一身寒意,面容冷峻,双眼赤红坐到她身边看着他,喘息有些粗重,压迫着君卿有些心中微颤。
“将军?你怎么来了?”君卿被他卷进来的寒风冷得打了个寒战。
对面的男人欺身压近,见她这般害怕,心中怒火更盛,果然......
君卿一双柔荑抵住陆彻胸前,却抵不住他继续压下来的动作,腕上一痛,陆彻竟然一只手攥住她两只腕子举至她头顶,这般钳制的动作让君卿有些羞愤,脸上登时红了。
“你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既然你不老实,那别怪我手段粗鲁!”
陆彻越说贴得越近,鼻尖几乎蹭着君卿的脸颊,她颈间能感受到他因愤然说话而喷出的热气,无礼,陆彻这人无礼至极!
君卿双手挣扎,却被攥的生疼,眼角挤出些泪来,陆彻看着她一张芙蓉面梨花带雨,仍不松手,鬼使神差伸出舌头将她眼角眼泪卷入口中,咸咸涩涩,还是温的。
“陆彻你疯了!你放开我!”眼角舌尖的触感让君卿颤栗,她不知陆彻受了什么刺激在这里发疯,但是她知道此时在街上,这般露骨的动作,她害怕极了。
“我放开你?好叫你头也不回得离开将军府,好叫你逃之夭夭?这么多天我忍着脾气与你周旋,本想着让你循序渐进接受,让你锦衣玉食的在府中过下去,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陆彻你误会了!我没想过要跑!你快,快放开我,这还在街上呢!”说着,君卿拼尽全力挣扎起来。
陆彻另一只手举起一旁还未打开过的包裹一把扔到脚下,包裹散开,里面金银细软俱全甚至还有些应急的药物,“还说没想过要跑!”
“你!我!”君卿看着脚下愣了一瞬,她终于明白琼楼古怪举动究竟为何了,她竟是误会自己想离开将军府,甚至还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切......
百口莫辩,百口莫辩!
“好啊,说不出来了是吧,你甚至连撒谎哄哄我都懒得做!”
陆彻一手攥住她的腕子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君卿感觉到眼前男人灼热的目光在她唇间流转,本能的往后缩,却被狭窄的轿厢拦了个结实,后背一阵痛意传来,不禁惊呼出声。
就在此时,陆彻终于忍不住亲了上来,君卿一声惊呼被堵在嘴里,毫无防备的粉舌紧接着被席卷。
这样粗鲁狂躁的一个吻,亲得君卿双唇生疼,唇齿辗转,舌尖纠缠不清,有口水顺着君卿嘴角流入颈间,凉意渗入燥热的身躯,君卿指甲牢牢掐入他的虎口。
“唔......唔!”
见她仍不老实,陆彻松了她下巴,扶住她的腰加深这个吻,手也缓缓向上移动,君卿没想到陆彻敢如此放肆,心中一横,咬住陆彻的唇狠狠用力。
血腥味迅速在口中蔓延,陆彻却仿佛没感觉到一般沉浸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