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姐妹,还请殿下饶恕我大逆不道之罪。”
君卿不知为何她忽然这样说,其实在君卿心中,白止是比血亲姐妹好上千万倍的亲密之人。
“你我情谊我自然知道,你与我客套什么?你若是不信我,喏,一会去了上清寺,你我便去宝殿里拜一拜,义结金兰。”
“不敢不敢,万万不敢。”白止直摇头,往日洒脱劲藏了个十成十。
“我看你今日心里装了许多事。”君卿觉得白止今日十分反常,只当她是与皇兄害羞,心里想着他们二人的事,叫他们二人自己苦恼去,便不再多问。
“殿下,若是哪天我离开临京”
“你要去哪?”君卿警惕起来。
白止似乎懊恼说漏了嘴,立刻摇头道:“还能去哪,就是胡思乱想,就是问问而已。”
不等君卿继续说下去,上清寺已经到了,清退闲杂人等,踏雪扶着君卿缓缓走下马车。
杨柳依依,春花烂漫,正是有情人互诉衷肠的好时节,可惜了,陆彻不在,她今日是来私下会面臣子的。
白止自去药师佛脚下求白老将军健康平安,君卿离了她,缓缓往四面后院竹林旁花圃幽径走去。
踏雪扶着君卿立在一棵芙蓉树下等了片刻,便看见文澜远远走来。
文澜一出现,君卿竟莫名觉得后脊发凉,初夏雨后的风,还是不够暖啊。
文澜先是行礼,立在离君卿两步距离处。
君卿先开口:“听说近些日子大理寺屡破奇案,文公子劳苦功高。”
文澜再拜,恭恭敬敬,“文某殚精竭虑,全为不负二位殿下。”
君卿笑了笑,春花伴着美人娇靥,阵阵香气扑鼻,文澜晃了心神,他不敢抬头看。
“殿下,您还记得您上次约在下来上清寺。”如今君卿已经成婚,文澜本不该问,但是他就算白日里再怎么拼命跑案子,夜里躺在床上就算是累极了却还是睡不着。
他一直在想,究竟为什么君卿答应了他选他做驸马,却没来赴约,最后又换成了陆彻?
“自然。”原来是为了这事,既然当初文澜选择不做驸马,那么自己就会让这件事烂在心里,不会重提,君卿兴致缺缺。
“殿下,那日我来了,可是为什么”
“我知道你来了。”君卿摇了摇扇子。
“可你不是反悔了吗?”
“既然你不愿,我便不会逼你。”
“何曾反悔?”文澜急了起来,自己从未反悔,他往前走了一步,定定看着君卿,他急需一个答案。
“我给你写了信,想再确认一下你的”说到这,再看看文澜那副模样,君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难道,文澜当日更本没有收到信?
“殿下,我不曾”不等文澜说完,眼前娇花一般的人已经被别人揽入怀中。
“你!”
陆彻揽住君卿的腰,把君卿死死桎梏在怀中,他面若冰霜看着文澜一字一句道。
“文公子,你自重,殿下既然已经成婚,你还是少来打扰。”
说完,几乎是半提着君卿的腰快步离开。
君卿被他带出去老远,左右没人,全是竹林时才怒斥:“放开我!”
究竟为何?每次上清寺都要遇到陆彻!
踏雪忙退到一边,不敢听二人争吵。
“放开你?就放任你与他私会?”陆彻还是放开了,他不能再用强横手段逼她。
他盯着眼前充满怒意的一张脸,明明方才还对着别的男人和颜悦色。
“且不说我只是与他见面说了几句话,就算是我与他私会,你又凭什么管我?”君卿整了整裙子。
“就凭我是你的驸马!”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