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乔誉毕恭毕敬,“母亲慢走。”
房中很快寂静下来。
乔誉在原地站了会,慢慢走到榻前。
他垂下眸,只见小姑娘眨巴着眼,无辜地望着自己。
然后讨好地凑上来,挽住他胳膊,羞赧地说:
“四哥,你这么聪明,明日能否再想个法子带我出门?”
乔誉目光里的冷静寸寸崩塌,终是忍无可忍,手掌盖住在女孩的头,嫌弃地将她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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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乔姝月神清气爽,从马车走下。
她仰头望着“吴氏医馆”四个大字,回头笑望身后的兄长。
“你说这馆中有给我的‘解释’,”乔誉目光冷淡,从她笑意粲然的脸上划过,“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背着手,径直从她身旁走过,刚要敲门,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月姑娘!”
一人嗓音惶恐,带着哭腔。
兄妹二人一同回头,乔姝月迟疑道:“你是二哥昨日留在这……”
“是小的,那小子他——”
“他出事了?”乔姝月急急地问。
妹妹如此焦急,叫乔誉微微挑了下眉。
小厮欲哭无泪,咬着牙:“那小子,他逃了!”
咔嚓一声。
乔姝月的心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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