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拿起睡衣裤递到蔚音瑕手里:“纱布已经换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蔚音瑕覆上她的手:“疼得使不上力,阿镜帮我穿好不好?”
受娇软声音的蛊惑,安镜哪儿还能有定力?!
“啊?好,好,我帮你穿,我帮你。”
她刚将上衣抖开,蔚音瑕就跪坐起,单手勾住她的脖颈就吻了上去。
某人心跳如雷,手都不知往哪儿放,还是蔚音瑕牵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而两人皆是一震。
这几日每晚相拥而眠,安镜都规规矩矩,仅限于亲一亲,哄一哄,然后安安分分搂着睡觉。怎到了今日,谷欠火竟燃烧得尤其旺?
是音音想要?还是自己想要?
脑子里一团乱的安镜,等她缺氧到呼吸新鲜空气时,发觉某只手已经移到了别的地方。
没有任何阻隔。
这触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