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的风长官吗?”
不等唐牧接话, 他再次笑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像只站在黑夜荒芜地段高歌的乌鸦。
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让人觉得寒栗。
“还有唐少爷,你自己往下看看, 那些人有关心他们吗?他们只在乎自己的生死!”
这样的事实, 唐牧早就看清。
饶是知道自己也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但是在看到这样一幕, 心中难免觉得荒诞。
看着他们的样子,唐牧有一瞬间甚至想过,要不就让他们全都死在面前这人的枪下, 也未尝不可。
一瞬间的念想闪过后,浮现出的是好友的那张脸。
还有他说的话。
不等唐牧收回视线,下面擂台上的两人开始出现异常。
风宿阳觉得浑身下上都在变热,唯独后颈上的腺体冷的像是一个冰窖。
那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太过刺激,让他觉得难顶。
想要抬手去碰腺体,就听到序鸣开口说道:“别碰!”
这时他的嗓音要比刚才还要沙哑 ,低沉压抑中带着一丝异样。
风宿阳没有继续去碰自己的腺体,他走上前一步想要看看他的状态。
“序鸣,你怎么样?”
他向前走一步,低着头的序鸣就往后退一步。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垂放在双腿两侧,序鸣只是摇了摇头。
“序鸣?”
风宿阳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脚步紧跟着走上前两步。
他的举动很反常,风宿阳忍着自己身上的火烧般的疼,一点点靠近。
问:“你怎么样?序……”
后面的话在他抬起头的瞬间停下,风宿阳看清他的样子。
满目猩红,额角的青筋暴起。
那双之前每次看向自己的柔情目光,此时近乎完全消失不见,被陌生带着狠戾的神情侵占,试图找回智的他,因为痛苦脸上的神情扭曲着。
“你怎么了?”
这一次回答他的是回响在个一楼空间中的声音,“是不是好奇他现在是怎么了?”
风宿阳抬眼看向上面那间还是一片黑暗的玻璃,“你让我们喝的东西是什么?”
“放心,死不了。”粗糙的声音回道 。
刚才身上的异样感已经消散不见,风宿阳动了动自己的四肢,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可是他面前的序鸣的表现却不是这样。
为了控制自己,在仅剩下的清醒时间中,他抬手把下颌上的止咬器设置成了锁合模式。
按下那个按钮的瞬间,他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无比痛苦难耐的喊声。
在那一束强光下,风宿阳看到了他露出的锋利犬齿。
随之而来的是他属于他的青榛子气味。
“你引发了他的易感期。”风宿阳无比冰冷的吐出这句话。
那道声音再次盘旋在他们上方,“错!这可不是普通的易感期哦。”
风宿阳没有丝毫的犹豫,抬手撕下自己后颈上的阻隔贴,快步走上前把在看到自己靠近不断向后退的人抱在怀里。
“没关系,很快就好,很快!”他用力抱住不断挣扎的人。
可是在闻到他信息素香味后,序鸣仅剩下的一点智也在消失。
他的双眼彻底红了,瞳孔不断缩小,握紧的拳头松开捏住了风宿阳的肩膀,“离……我远!一点!”
耗尽所有清醒的力气,这一次他祈求爱人远离自己。
序鸣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他不想在失去智后伤害面前的人。
风宿阳依旧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说:“很快,他们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