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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主人公都鲜活起来,跃然纸上了。

“是,”股东也连连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有点意思。”

“邬制片从来都是任人唯贤的,这一次果然也没看走眼。”另一位高管附和道,语气中带着赞许。

会议中途休息,秘书给每个人添茶水,茶香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稍稍缓解了刚才的紧张气氛。

邬诗文对颜孟以表示了欣赏,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刚才那个人,她一向很难说出好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不会,”颜孟以回答,声音轻柔却坚定,“我知道这个项目的重要性,我做好了方案被讨论、被否定的准备。”

“你的设计太贴合小说的氛围了,我相信没有人能挑出毛病。”邬诗文笑了笑,眼神中满是赞许。

“在阅读小说的过程中,作者的遣词造句还有文末罗列参考文献的方式总让我感觉似曾相识。”颜孟以说,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没准儿,跟我是师姐或者师妹。”

“小以,我真的很感谢你。”邬诗文说,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有你的加入,我们项目已经成功了一半。”

说实话,邬诗文确定用颜孟以之后,还是会有些忐忑,担心她的抗压能力,但是眼下,颜孟以证明了她的能力,这是一个看上去柔软,但非常坚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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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真在卫生间洗手,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带来一丝清醒。她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眼神冷峻,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在这时,刚才阴阳她的那个股东走了进来。股东虽然同意了用颜孟以做顾问,但她到底拿着“长辈”的身份,总想压一压虞真的气焰。

“听说你在北面搞了块地,想做私人机场?”股东的声音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回荡,带着几分试探。

“您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虞真眯了眯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怎么,想给你的张大师也弄一块地?”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股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跟您好好说话,您看,您怎么急了?”虞真走上前,用那位长辈的衣襟擦了擦手,动作优雅却带着几分挑衅。

“你这孩子,没礼貌,”股东眼珠子一转,嘲讽地笑起来,“这是刚才被我说中了心事,在这儿等着报复我呢?刚才听她们说,我才知道那位颜小姐来头可不小,厉棠的老婆你都敢追?”

“为什么不敢?”虞真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没有你,以颜小姐的能力,她照样找得到这份工作,你在那里上蹿下跳,你帮上忙了吗?人家正眼看你了吗?”股东戳了戳虞真的心口,语气中满是讥讽,“你就是个废物,厉棠全部身家设了信托基金给她,你能吗?你这种二代,看着光鲜,自己是个空心稻草人,你拿什么跟厉棠争?”

虞真抬手,股东真以为虞真发了疯要打自己,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随后注意到虞真抬手只是给自己整理衣领,股东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怯态,上前一步:“怎么,还想打人?”

“那多没风度?”虞真说,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等我给您我的结婚请柬,再来打您的脸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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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厉棠送回东洲君庭,万翠容没走,跟她一起进了录音棚。棚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混合着纸张和墨水的气味。

万翠容注意到垃圾桶里全是被揉成纸团的废曲,随手捡起一个,抚平了,自己开始按照曲谱哼着。

“这段时间,你写什么新歌了?给我听听看?”万翠容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还没完成。”厉棠淡淡地回应,手指在钢琴键上轻轻敲击,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