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她回答,祂自顾自地作出沉思表情,经过祂的“慎重思考”后,祂语气轻快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我才不是呢~寰宇千星谁不夸我们欢愉是乐于助人的好朋友呀~”

魈安静地看了眼在忽悠云的面具。

他现在对星神的滤镜碎了一地,多亏阿哈。

云朵听着阿哈的嘀嘀咕咕,不高兴地抬起手拍拍脸上的面具:“不许带上我,我是要成为贪饕命途行者的云!”

阿哈:“哦。”

“那你现在还要假装悲悼伶人玩吗?”

云朵:“装。”

要不怎么都说云朵是欢愉命途呢?

她不止继承了阿哈的性格,还继承了祂的“玩具”。

以前是喜欢抓着悲悼伶人玩。

现在要假装悲悼伶人玩了。

阿哈倒是对这个角色扮演游戏很满意,玩得很开心。

于是,在祂的配合下,云朵就变成了空现在看见的悲悼伶人。

云朵拢着袖子,戴着面具,绒球垂在脸颊两侧。

对于空看见自己时问出的那句话,她无比自然地回应道:

“对,没错我就是悲悼伶人!”

站在她旁边的魈:“……”

他亲眼看见她是怎么变身“悲悼伶人”的。

魈忍不住往旁边挪了点,但是被她抓了回来,并且很快他也被按上了一个角色。

“魈也是!”

魈:“……”

他哽住:“我什、”

话音截断,他突然想起她刚才还在天上嗷嗷哭,一副要水淹璃月港的架势,匆匆地把话咽了回去。

在对面几人的注视下,魈沉默地点了下头。

她说是那就是吧。

派蒙有些疑惑地歪歪头,连带着怀里的伞也歪了下,雨水顺着伞面滑落。

她说:“可是降魔大圣不是提瓦特的人…仙吗?”

云朵振振有词:“悲悼伶人嘛,大家喜欢的话都可以加入的!”

她可太会招人了。

云朵脸上的缺角花脸面具笑容不自觉地扩大。

空呆了呆,看着魈:“那你的面具呢?”

魈:“……不见了。”

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同情地看了眼他:“噢,我明白了。”

云朵脸上的面具其实是他的吧。

真正的悲悼伶人被假面愚者抢走了面具。

嗯,完全说的通。

不管悲悼伶人是云朵还是魈,提瓦特似乎还是要完蛋了啊。

空有些忧愁。

他和妹妹找错地方了呢。

黑塔瞥了眼她:悲悼伶人?

她脸上这个被画的五颜六色的花脸面具一看就是她自己画的。

想起云朵说的欢愉星神找到了她,这……不会是画在欢愉的化身上了吧。

是了。

这样一想,“毁容”到底是什么情况,黑塔也能猜到了。

多半是祂和云朵互掐搞出来的动静。

这种事情以前也没少发生。

至于“毁容”到了个什么程度———

云朵现在没在哭,想必是觉得用阿哈挡住就安全了。

黑塔垂下眼思考,如果之后面具“不小心”掉下来了,她要不要直接假装掉线呢?

莫娜看了眼她脸上的面具,然后迅速地移开了眼。

好的,又是一个看不得的存在。

她她在那个被困了很久的陷阱里似乎增加了不少灵感,对这些“存在”敏锐了许多。

莫娜现在已经知道了,不管是云朵身边还是身上,有些东西不能看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