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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舌头懵懂的去触碰亚特斯,亚特斯接纳了他,他们在接吻,涎水顺着亚特斯的唇角流淌。

这一幕诡异而又美丽,硬朗的美人在与丑陋的虫子接吻。

亚特斯用手指轻轻的触碰着虫子的腿,露出几分难得的温柔。

虫子兴奋地振动着薄膜,妈妈好甜,好香。

这场接吻很久,虫子毕竟还小,只是在床边看过亚特斯同雄性的交缠,学了个皮毛,其他的都是由亚特斯来引导他。

“妈妈,喜欢!亲亲!”

亚特斯同最后一个口器分开,他的脸上满是红晕,虫子趴在亚特斯的胸口,他细长的身体在深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怪异,点缀在其中。

亚特斯用手抚摸着虫子的薄膜,他捞着被子,把虫子和自己的身体遮住,他挑了挑眉:“你还学了些什么?”

虫子就像是一张白纸,他认知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从亚特斯得到的,无论是母亲、哺育还是性。

虫子挥着自己的腿,他复述自己在床上听来的东西:“夫人,屁股大,男人玩了,被上锁的骚·货……”

虫子的声音怪异沙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又把亚特斯重新带回到同雄性在一起的时间,他手脚发软,大口喘气,好像自己真的变成骚·货,当着虫子的面做些放浪的行为。

“但是,妈妈超级好。”虫子蹭着亚特斯的脸颊:“暖乎乎的。”

这算亚特斯第一次和虫子接触,他们的身上都被弄乱,身上都染上对方的味道。

亚特斯环抱着虫子,虫子乖乖的一动不动,被亚特斯拎到浴缸里。

他们一同坐在浴缸里,亚特斯顺手拿来一块毛巾,替虫子擦干净口器边的水渍。

浴缸的水里漂浮着玫瑰的花瓣,顺着水流黏在亚特斯蜜色的身体上,仿佛在亲吻他的身体。

虫子宛如一只玩偶,不敢动弹,任凭亚特斯的擦洗,他盯着黏在亚特斯身上的花瓣,花瓣如同他身上的纹身,瑰丽又娇媚。

001吃醋,阴阳怪气地说:“宿主,你怎么对他那么好。”

001磨牙:“他什么都不能帮你,不像我。”

亚特斯把虫子抱在怀里擦干净:“你跟只小虫子比什么?”

001看着快要亚特斯一半大的虫子,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撕成两半。

亚特斯用浴巾裹着虫子,他把虫子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走动。

亚特斯则闭着双眸,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手触碰到那颗红色的宝石,水浪飞溅。

亚特斯拿了颗晶莹剔透的小玩意,他调动小玩意,只会感到舒服,而且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夜晚的拍卖会照常举行,这是最后一晚,压轴的拍卖品也会如期拿上来。

亚特斯换好长裙,虫子攀爬在船的顶上,整只虫牢牢的固定在墙上。

这些天定时定点的喂虫子,导致亚特斯看起来愈发的成熟,穿着单薄的裙子,一眼就能看出哪里不对劲。

超乎正常大小的异样格外的明显,亚特斯在镜子前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在里面加了件背心。

“夫人。”

克林顿在门口看了许久,他的眼神炽热,他被吸引了一般,迈开腿来到亚特斯的身后。

岩浆人的体温过高,只是靠近,亚特斯都觉得自己好像接近了一团火。

克林顿的手搭在亚特斯的小腹处,手心的高温点燃了腹部的纹路,也在随之呼应外面的克林顿。

小玩意没取出来,亚特斯享受着绵长的余韵,他对着镜子自顾自地戴好珍珠项链:“我想要今晚的压轴商品。”

亚特斯抬了抬下巴,蜻蜓点水般地施舍了克林顿一个吻。

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