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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中了秀才,贺喜二爷。”

贾琰看着他们,想着不知道是哪个‘机灵鬼’想的主意,笑着接受他们的心意,又让晴雯给他们发了赏钱后,说:“都先下去吧。”

丫鬟小厮们得了赏钱,个个都喜笑颜开,听了贾琰的吩咐,又都欢喜的散开,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贾琰则带着人进了里屋,见房中的布置都和自己走时的一样,不禁感叹王夫人费心了。

晴雯沏了茶,端上来对自家二爷说:“太太说近日天热的很,夜里恐有蚊虫,二爷到时睡不安稳,特意派人拿了顶青纱双绣帐幔让奴婢给二爷用上。”

见贾琰点头,又说:“太太还说二爷走了几个月,屋里的纱窗颜色都旧了,让人拿了一匹软烟罗过来,奴婢刚才看过了,颜色很是鲜亮,明日便裁了换上,到时屋里也亮堂些,二爷平时看书也方便。”

贾琰听完晴雯的话,说:“有劳太太费心了。”

想了想又吩咐道:“你亲自去太太院里,就说儿子多谢太太关心,再去将我从金陵带回的雪中春信给太太送去,也是儿子的一片孝心。”

……

这边说着话,那边迎春又派人送蚊烟的丫鬟来说:“夜里蚊虫多,二爷拿些燃在房中,夜里也能休息好。”

贾琰让人接过,又谢过二姐的关心,对那丫鬟说:“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在金陵得了些曙石,看是不是姐姐想要的那种,若是,我明日再派人给姐姐送去。”

那丫鬟听了,应了后便告退了。

——

这边,贾琏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着平儿端来的茶水。

王熙凤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斜眼看着他说:“这几个月你这个二爷在外面可是风流快活的很呢!”

听到这话,贾连赶忙放下茶盏,为自己抱不平道:“瞧奶奶你说的什么话?我陪着琰弟他们回金陵参加科举,是干正事去了,怎么到了奶奶嘴里就成了去风流快活去了?如今我好不容易回来,奶奶不夸我一句好,反倒是埋汰我。”

王熙凤不与他争执,又问道:“我怎么听人说,你们这趟处理了些老家那些人,可是真的?”

提起这事,贾琏放下茶杯,坐直身子对王熙凤说道:“嘿,奶奶你还在京城,是不知道,金陵那些旁支如今有多猖狂,我这个人,奶奶你也知道,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干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那些人倒好,仗着我们府上的名头,专干些欺男霸女,强取豪夺的勾当,都成了金陵的一大恶了,如此放任不管,岂不是败坏我们国公府的名声。”

“他们做的些那些事,我都看不过眼,更不用说琰弟那人最是看不惯这些,碰到了他面前,岂不得好好收拾这帮人一番。”

最后又对王熙凤说道,“不过要我说,是该好好收拾一番那群人,省的他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说完又对王熙凤说:“嘿,不说这个了,惯让人没心情。”

停下后,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润了润喉,才又神神秘秘地开口道:“奶奶可是有所不知,我这回在金陵,可不是你口中的风流快活去了,我还干了件大事,奶奶不如猜猜是什么。”

王熙凤被他这幅神秘的样子勾起了好奇,一时也没猜出他能干什么大事,着急地推了推他道:“快说,你干了什么大事。”

贾琏拿着茶杯品茶,只淡笑不语,让王熙凤自己猜。

王熙凤看他一直不说,弄的让人心急,生气的将他推到一边,又不理他。

贾琏被推的没坐稳,手中端的茶水洒在身上,气的乐了说:“你这人真是心急,没一点耐性。”

王熙凤拿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大事,别又是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