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着急,只是通知了一下保安,顺便报了个警,“快点啊,我赶时间,你也知道我在打歌期,很忙的。”
她把手机又揣回兜里,“不过也正好因为我在打歌期,你这条发出去马上就能转发过五百,妥妥能量刑。这样的话除了民事还能多条造谣诽谤,省得只是拘留几天,回头出来还得换个方式让你记住教训。”
她说罢往前走了两步,关切道,“像你这样自动自觉进去的也算懂事,发好了吗?发完等下警察叔叔来的时候记得快点坦白噢。怎么还不发?是不是不会起标题?还是编不出内容?来,我来,我会。”
她不过是向司机表弟伸了伸手,就吓得他往后一跳,正正好撞入了保安队长的怀抱。
然后就是鬼哭狼嚎和呼天叫地,混乱并没有持续很久,这个小表弟弱得很,如果司荼白不是待会儿还要上台打歌的话,她自己就能把那男人揍个半死。
“你也知道我很红,很红是什么意思。”司荼白一副怒其不争的夸张表情,“意思就是别惹。”
啪!
司机表弟也不知是自己脚软还是被谁推了一下,哐当就给司荼白迎面磕了一个。
“呃,倒也不必,滚就行了。”司荼白嗤之以鼻,转而冲保安队的人点点头道了声辛苦,“麻烦把他的手机给我。”
她要走了司机表弟的手机后,便让保安队先带着人走了。
待他们走后,司荼白才重新开了车门,带出了已经昏迷的钟遥夕。
她把人送到自己的个人工作间,本想着安顿一番,再把钟遥夕的手机恢复使用后就去开会,却不料明明依然昏睡的钟总裁突然再次伸手,抓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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