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江家就是庇护他的港湾。
温家这两个人和他们都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江姜已经转过了身,看着江桥眼里的乞求,心里没有半点动容。
他淡淡地看着江桥,说出的话平静却也诛心。
“江桥,别忘了,你说过的,我不配回江家。”
江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唇颤动了下,“不……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是吗?”江姜淡淡一笑,“可我当真了。”
“这些年你对我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我都当真了。”
江桥的脸上没有了半点血色。
他看着青年自在地靠在温淙的怀里,无法接受的痛苦以及另外一种畸形的情感在不断膨胀,让他忍不住咆哮:“这都是你的借口!你已经跟这个人狼狈为奸了,对不对?是你变了,是你彻头彻尾地变了,你不配做我的哥哥,你不配!”
一番输出过后,江桥转身朝着外面跑去。
一如那天在江家时的模样。
江姜冷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玄关处。
他只能说,江桥所说的长大不过只是口头上的言辞,他的内心没有丰富半点。
暴躁的情绪被掩藏在了状似沉稳的底部,只要事情稍微超出他的预料,就能轻而易举地引爆他,那些伤人的话就脱口而出。
这样,怎么能称作真正的改变呢?
只不过是经过伟光正修饰下的伪装罢了。
没等他继续想下去,肩膀微微一沉,他扭头看向身后的alpha。
温淙正眼眸沉沉地看着他,“江家不是你的家,这里是你的家。”
江姜眼神微定,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反倒是刺了一句,“我就一定要别人给我家吗,再说,温砚背叛了我,你就不会吗?”
“不会。”
斩钉截铁的话没有给自己留半点余地。
江姜怔忪了两秒,继而哼哼两声,不予评价。
他挣脱开温淙的束缚,径直朝着楼上走去。
温淙并没有跟上去,只是眼神始终追随着他,直至青年消失在了二楼的长廊处。
……
安康医院,温砚重新找到了院长。
已经得到许可的院长没有再像上次一样隐瞒,用着圆滑的话术回答:“温总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天确实有一台手术。”
温砚的眼神可谓是如针一般,狠狠扎在他身上。
院长默默咽了口唾沫,面上保持镇定,继续说:“因为那台手术比较特殊,所以初始是保密的。那天我也不知道,后面才得到了消息。”
温砚没有计较他话里的真假,冷声道:“我要看手术的录像。”
如果江姜真的做了那个手术,肯定会有相应的影像留下来。
院长露出了为难的神情,“这涉及病人的隐私,怕是不能……当然,温总您是病人的丈夫,我们可以适当宽容一下。”
在温砚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院长改变了口风。
很快,他就让人将录像取了过来。
温砚拿着东西离开了。
回到澜庭后,他遣散了所有人,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将录像打开。
屏幕上最先出现的是冰冷的手术室和相关器械,紧接着是一张病床被推了进来,病床上是他许久未见到的江姜。
青年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脸色有些苍白,眉头微微蹙着。
周围的医护人员在询问他一些事项,他的语气很轻,但都一一作答。
其中问到他的丈夫有没有到场时,青年沉默了。
温砚心口一滞。
又过了一会儿,注射麻药后,青年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