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是故意的。”
“谁是故意的?”
面对秦母的疑惑,秦穆憋了一肚气,但也没有说什么。
一是没用。
二,要让他们知道穆寒川做这一切是为了一个普通的alpha,恐怕会把江姜顶上风口浪尖。
他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谁,这件事情和您无关。但和阮家的亲事作罢,我不会和阮轻结婚的。”
秦母脸上露出为难。
“可是你爸”
“妈!”秦穆打断她的话,“别跟我提我爸了,你知道我的性子的,如果你们执意要我娶阮轻。我不介意让秦家丢更大的脸。”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秦母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
就在这时,宗祠的门被推开,这一次进来的人是秦父以及脸色过分苍白难堪的阮轻。
别人嫌弃他就算了,跟他一丘之貉的秦穆有什么资格。
秦穆见着来人,脸色也跟着变幻,片刻后拉下一张脸,冷眼看着他们。
秦父脸色严肃,先是看了眼过来通风报信的秦母,后者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秦穆:“爸,既然你来了,那我跟你挑明了说。我和阮轻,不可能。”
秦父脸色不变,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着一旁的阮轻说:“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你能让他改变主意,那你们成婚。若是不能,那就作罢。”
说完,他看向秦母。
“夫人,我们出去吧。”
秦母有些担忧地看了眼秦穆,没有再说别的,跟着他走出了宗祠。
门被带上。
秦穆眼神阴冷地盯着屋内的另外一人。
“你以为你是谁,我会听你的?”
阮轻毫不意外,不过他既然过来,肯定有自己的底气。
“你当然可以不听我的。但你能不管江姜吗?”
“什么意思?”
秦穆的脸色瞬间变了,盯着阮轻的目光锐利如冰刃。
阮轻:“只要你答应两家的联姻,我自然会告诉你。”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诈我?”
“信不信由你,但你要清楚,之前江姜最在意的人,是我。”
阮轻重重地说了这句话。
屋内陷入了沉寂。
良久,秦穆眼神如野狼一般盯着他,“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一觉醒来,江姜身体上的不适褪去了七七八八,也得以想起一件事情。
穆寒川和阮轻的订婚。
他记得应该就是今天。
可……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男人,他眉头缓缓皱起。
穆寒川今天满打满算只离开不到两个小时,还包括路上的时间。
难道是极简风?
在他纳闷的时候,男人睁开了眸子,深邃的眼盯着他,接着一把将他拽入了怀里。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江姜一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捂住了他的唇。
“我有事情要问你。”
穆寒川眨了下眼睛,表示明白。
江姜松开了他,接着说:“你和阮轻……今天订婚了?”
看着青年微蹙的眉头和眼底浮现的浅浅郁闷,穆寒川心神微动。
“阿姜是吃醋了吗?”
江姜身体微顿,神情微冷,撇开他就要起身。
只是被人箍住了腰,没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