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太难受了,他想要面前的人碰碰他,亲亲他,然后拥抱他。

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委屈巴巴地掉眼泪,一颗又一颗,像是断线的珍珠一样,又漂亮又可怜。

盛野看着,心就软了。

“难受?”

江姜仰头看他,下巴点点。

“那里难受?”

盛野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又像是在诱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