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何事?”

“今日那契尔达最后说的那话,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江姜眉心微蹙,漂亮矜贵的小脸多了几分严肃感,“难不成陛下是用我做了最后的赌注?”

若真是如此,江姜绝对不会原谅面前的人。

他可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虽然进入皇宫时,他是作为一枚筹码。

可那是为了生他养他的江家。

现如今,他和萧亓也算是定情了,他若是这般做了,和云靖安又有什么差别。

江姜自然不会再以真心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