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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宫里发生的事虽然没流传开来,但他们谢家还是知道了公主被禁足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事,夫人病情加重。所以她这次的举动是想让他们主动提及吗,谢靖易陷入了沉思。

等桂嬷嬷带着宫人离开的时候,今日沐休在家的嫡长子谢宸第一个开口嘲讽:“这永福公主唱的又是哪一出?不是想嫁入永安侯府吗,莫不是东西送错了地?”

“慎言。”谢靖易看了一眼谢宸,警告道。

“是。”谢宸语气有些敷衍。

“去看看你母亲那边,太医怎么说?”虽然忠勇伯府也能请来太医,但公主赐下的态度肯定不一样。

正院里,秦婉莹看着长媳温云舒带来的太医,有些迷茫:“云舒,这是怎么回事?”

“娘,这是永福公主特意请太医来为你医治。”温云舒猜测她大概想借此让谢家主动提出她另嫁的事。

秦婉莹愣了下,随后眼里闪过冷意:“麻烦太医了。”

太医在宫中多年,见惯了各种阴私,倒是一直保持安静,等她开口才伸手替秦婉莹诊脉,随后道:“夫人是积郁于心引起的,除了吃药,夫人平日里也该出去走走,换换心情。”

秦婉莹低头没说话,道理谁都懂,但想到她的宴儿尸骨无存,她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劳烦太医了。”温云舒说完旁边的人就递了一个荷包给太医,推辞一番,太医最终还是收下。

忠勇伯父子俩过来的时候,正遇上温云舒送太医出来,两人关切地上前:“夫人情况怎么样?”

温云舒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还是心病。”

“伯爷或许可以找点事转移夫人的注意力,不要让她持续陷入悲伤的情绪,长久下去,身子骨只会越来越差。”后面的话太医虽然没有继续说,但其他人都懂他未尽之言。

送走太医后,谢家人都陷入沉思,思索陆宁今天这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安抚,她能派人到府里,想来已经说服陛下和太后。”谢靖易说完叹了口气,罢了,反正这桩婚事,宴儿一直不喜欢。

“也罢,总归是我们忠勇伯府容不下永福公主这尊大佛。”谢宸语气里满是嘲讽。

“我可怜的宴儿。”秦婉莹说着眼里又满是泪水。

“事情已经发生了,总要向前看,永福公主另嫁也好,等过几年选个合适的孩子过继到宴儿名下吧。”谢靖易说完叹了口气,活着的人总要继续生活才是。

这话一出,旁边的温云舒不由心里一紧,藏在袖子里的手攥得死死的。

“老爷说的是,我得振作起来,总不能让宴儿百年之后连个祭拜的人都没有。”秦婉莹用手帕抹了抹眼泪,是了,她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怎么能一味地沉浸在悲伤里。

安抚好秦婉莹后,其他人退出正院,谢宸回头看了一眼谢靖易,猜测他大概是打算进宫主动和陛下提及这件事,他心里觉得憋屈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办法。

“行了,这本来就是迟早的事。”他们也从未想过让陆宁替谢宴守节,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她眼光倒是好,人家永安侯府也不乐意尚公主吧?”但凡追求仕途的男人都不愿意尚公主。

“这不是你我该担心的事,这段时间你娘身体不好,让你媳妇受累了,回去告诉她,让她不要担心,过继给宴儿的孩子会在宗族里挑选。”谢靖易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性子还真的需要好好磨一磨才是。

*

桂嬷嬷他们回来的时候,陆宁正在窗边看话本,旁边不仅有人打扇,就连她想吃的桃都被削好皮切成块放在她手边,看起来惬意极了,她想怪不得在古代人人都想当皇亲贵族,这待遇简直绝了。

听完桂嬷嬷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