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感到很内疚,但是他真的一点荤腥和辣都不想沾,光是想想都浑身犯恶心。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怀不了,他都要以为自己怀上了。又和季彦安软磨硬泡了好半天,他才总算说服对方先别带他去医院,如果明天还这样,就老老实实去医院挂号。
很遗憾,讳疾忌医这个毛病大概他这辈子都好不了了。能少跟人说话就少跟人说话,哪怕对象是医生。
既然他今天不舒服,季彦安也没有那么禽兽,晚上并不打算和他做些什么,例行交换了晚安吻就搂着他睡了。
两个人一起睡了那么多晚,他早就适应了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睡。秋天的天气已经稍微冷下来了,在这样温热的怀里睡觉,应当是一件舒适无比的事才对。
然而今晚的相拥而眠,对苏然来说难熬到了极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的怀抱太暖和,苏然闭着眼睛试图入睡半晌都没成功,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得厉害。他担心把人弄醒了,只能蜷在对方怀里一动不动。
相拥的姿势,让他的脑袋正好埋在恋人的胸膛,鼻腔充斥着熟悉的气息,掺杂着沐浴露的清香。这股气味勾起了某些难以启齿的回忆,似乎有股热流在下腹流窜,胸乳也涨鼓鼓的,令他不自觉地将手搭在了小腹处。掩耳盗铃似的,他不敢伸手去探腿根,因为他知道那处一定是黏糊糊的了。
季彦安似是已经睡熟了,呼吸声均匀绵长。遮光窗帘效果十分显著,月光一点都透不进卧室,让苏然睁眼闭眼都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中,他的耳垂染上一层薄红,下腹的温度似乎更高了,连乳肉也涨得隐约发疼。
搂着他的手臂箍得非常紧,如果强行挣脱这个怀抱,势必会弄醒对方;若是借口去洗手间也不行,洗手间有监控第二天季彦安醒来一看监控,就会知道他偷偷在做些不好的事情……
但是他真的做不到半夜喊醒季彦安,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这太羞耻了。
他好像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为什么会这样……
完全的黑暗好像能给人奇怪的勇气,让苏然生出了些以前从来不敢有的想法,不动声色地稍微往后挪了一拳的距离,这下两人的下身就不再相贴得那么紧。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他的脸颊就已经烫得吓人,羞耻地闭上眼睛。
苏然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手指探向下体,小心地剥开了内裤。那片薄薄的布料已然湿透了,指尖的触感粘腻湿润,昭示着这具身体究竟有多情动。
经历了这么几个月的性交,他不再是一张白纸,知道到底该触碰什么地方才能让自己舒服。指腹重重按上鼓胀的肉豆,梦寐以求的酥麻快感顿时从下身扩散开。
被刻意调教了许多天,阴蒂就算没有被外物刺激,也收不回包皮了,呈现出极方便被亵玩的形态。
借着满溢的淫液的润滑,抚慰阴蒂的动作变得方便而舒适。他侧着蜷在季彦安的怀中,迫于姿势,只能用两根手指上下摩擦肉蒂。但在足够饥渴时,简单机械的上下摩擦动作也能带来强烈的快乐。
隐约的粘稠水声埋在被子里,听得不真切,但在足够安静的房间中,还是无法忽视的存在。要是想让这声音足够隐蔽,只能放缓动作,这样会让快感聊胜于无。
然而苏然别无他法,只能一边在心中唾弃自己的贪婪和放荡,一边加快了手上按摩阴蒂的动作,颤动的眼睫泛着湿润的水光。
……不行,还是差一点。
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他的呼吸炽热而粗重,紧闭的双眼快要盛不住过多的湿意。
夹着腿的姿势太难发力,而且惯于被各种花样刺激的雌穴早就无法被简单的摩擦满足,此时流出的水液将大腿根打湿得黏糊一片。
对甘美的高潮的渴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