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操弄过程中,被压在白丝中的小鸡巴已经泄了第三次,粘稠的精液糊在腰肢和裙摆之间,干涸的精斑结在衣物上,变硬的布料硌着细腻的小腹皮肉,但他已经没空顾着难受了。
随着龟头的开垦,强烈的酸涩感忽然从小腹深处炸开。
苏然吸了口气,忽然重新找回了神志,嘶哑道:“不……不行……”
“嗯?怎么不行?”
“不能插你的宫口?”
油光水滑的龟头重重凿着脆弱的小口。每被凿一下,女穴就像坏了的水龙头,抽搐着喷一摊温热的液体。
“还是不能插进你的子宫?”
松动的肉环坚持不住,在强势而专注的凿击中被叩开一个小口。等候已久的肉?帕⒖萄白≌飧龌?会,重重捣进了柔软的宫腔。
“……”
苏然的意识短暂地断裂了,很快又被操得醒过来,迷茫地喘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极其诡异又猛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每个毛孔,让他本能感到极度的恐惧。
“进……进到……什么地方了……”
季彦安俯下身,两手捞住他的胸口和腰部,将他稳稳地抱在怀里直起上半身,捉住他的一只手,两手相叠,缓慢而温柔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他被带着抚摸着自己小腹的鼓包,迷惑而缓慢地眨眼,思维像是断裂的链条,无法拼接成完整的一条。
季彦安缱绻地吻他的耳朵,把那块皮肉都吮得湿漉漉的,身下暂时停止了抽插。阴茎深深埋在他的体内,像是一对严丝合缝的榫卯,没有一点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