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睁圆了一双泪眼,濒死地挣扎起来――尽管这点挣动完全和挠痒痒没区别――下意识地抓住季彦安小臂上鼓起的肌肉,失声叫道:“拔出去……呃、啊啊啊――!!”
季彦安一顿,试探着又捣了两下,看对方激烈的反应,瞬间明白插到了什么地方。他亢奋到呼吸粗重,截住苏然即将送去嘴边的手指,四只手交缠紧扣,重重压在对方头的两侧。
“说了不准咬手指,然然总是不听话。”他语调缱绻,只有发暗的眼神和手上极重的力道泄露出真实的情绪,“稍微给你一点教训,你不会生气的吧?”
话音刚落,粗硬的肉?琶樽剂四谴Υ嗳醯墓?口,又深又快地狠狠操起来,把苏然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柔软的小奶包在激烈的动作下,随着肉棒的顶插上下晃着,像是牛奶上泛起的涟漪。
“呃呃……求求你……好、难受……”
季彦安痴迷地凝视他涣散的双眼,身下顶撞动作不停:“难受吗?说谎。”
柔软的女穴已经完全适应了被入侵,湿润又热情,柔顺地包裹住侵犯自己的鸡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真的……呜……哦……”苏然双眼微微上翻,吐出一截殷红的舌尖,“要……要死了……”
“小骗子,然然明明是舒服得要死了。”
季彦安的声线亢奋得发抖,松开一只扣着苏然的手,握住他硬得打在两人小腹间的肉棒,松松地抚弄起来。
“这是什么,然然?”
苏然哪里能反应过来,两眼无神,淌着泪抽噎道:“啊……不知道……呜……”
“不知道?为什么它硬得流水?”
柱身被宽大的手掌虚虚套弄了几个来回,拇指有技巧地揩着马眼,溢出的腺液像是眼泪,被揩掉一点,就颤颤巍巍地涌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