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你生气……什么……”
他被不留力道的操干插得眼泪直冒,连呻吟都被顶得涣散破碎,微肿的宫口一阵阵泛着酥麻刺痛。
“轻一点……呜嗯……还肿……”
“啊、啊啊!!进来了……”
深处的宫口即便是红肿的状态,只需要在攻占时使用一些技巧,依然是予取予求的。伞头撞开松动的小口,猛然捣进多汁柔韧的宫腔中,里头满满当当的白浆随着深重的抽插噗噗地往外冒,交合处不住溢出粘稠的白浊,将地毯溅得湿透。
苏然的呻吟已然带上了哭音,腿根被撞得发抖,撒娇似的含糊道:“都说了……呃、轻一点……”
季彦安也说不清自己在气什么――总之很气就对了。他冷着脸骑在两瓣软白的臀上,撞得臀肉啪啪响,用伞头将子宫里先前被射入的精液刮出来。瑟缩的肉套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总之熟悉的常客好像很生气,它只需要乖顺地承受就可以了。
咕叽咕叽的声音持续了不知多久,混合着沙哑破碎的喘息,在室内不断回响。
“啊、啊……呜……轻、呃……轻一点……”
苏然的脸颊被地毯磨得发红,眼泪刚一冒出来就被布料吸收,被操得人都发懵。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季彦安似乎没有技巧全是蛮力,但是一旦做爱的主动权被对方掌握,离他被操得脱力也不会很远了。
他越是哭喘,身后火热的性器就顶得越狠,撞得他浑身都往前一耸一耸。腿根被死死压住,臀肉在长久的拍击中又红又肿,好不可怜。咕?旯??甑恼衬逅?声愈来愈响,湿红的雌穴抽搐着吸裹着坚硬的鸡巴,显然是又要高潮了。
“哈……要、要去了……啊啊……”
穴道猛烈地痉挛,大量清澈温热的水液滋滋往外喷,将穴口糊着的一圈白沫都冲得浅淡,身前的小鸡巴也被操得喷出精。汗湿的肉体不住发颤,苏然被高潮的快感逼得吐出舌尖,小狗似的急喘,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和软舌往外流。
这熟穴太会吮会裹,高潮的反应简直就是榨汁机,要不是季彦安已经射了两次,早就被湿润紧致的穴肉按摩到再次射精。即便如此,他也憋得额头青筋涨起,抽插的频率丝毫不减,俯身咬住那截布满咬痕的后颈:“这么骚,到底挨了多少操?”
“榨精榨得这么熟练,吃不到精液肯定难受得要死吧?”
“……妈的,真是便宜了先前那个我……”
越说越嫉妒得发疯,他只能用更加大力的动作来纾解这份诡异的嫉妒,像是兽类交配似的,叼着那截后颈狠命地顶,结实的下腹将柔软的臀肉都拍得发麻。
苏然涣散地掉着眼泪,根本没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只觉得好像挨操的力道更大了,炸开的快感简直要将他逼疯。他舒服得毛孔都在颤栗,在高潮中被继续高速操干,女穴像是有电流来回流窜,子宫凄惨地痉挛,水出得更欢。
“不行了……呃呃……啊……”
不知挨了多少下狠顶,柔软的子宫被拉伸到极限,龟头重重将它凿开,往宫腔中灌注大量的精液。子宫在绵长的高潮中抽搐,汗湿的腿根也难以抑制地发颤,抖得好不可怜。乳包里蓄的一点奶水从张开的奶孔中外溢,奶白的一小点坠在嫣红的乳尖上,很快被吸进地毯中。
将半软的鸡巴在穴里堵了一会儿,季彦安将性器缓缓抽出,满意地看到多数精液都被子宫乖乖含住。宫口与其说是闭合了,不如说是被操得完全肿了,圆嘟嘟地鼓着,把一腔白浊含得稳稳当当,漏不出一点。
苏然涣散着双眼小声地喘息,脸上泛着迷离的潮红,浑身又湿又粘,阴唇嫣红肿胀,圆鼓鼓的阴蒂沾满白精,白皙的臀肉都撞得发红,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
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