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逃跑不是挺有勇气吗?哑巴了?”季彦安怒极反笑,微凉的马术鞭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在裸露的肩膀上,无形地施加巨大的压力。
即便是最温和的鞭子,落在娇惯的皮肉上,也会带来无尽的疼痛和责罚。
光滑的皮革无规律地轻拍着皮肤,光是此般温和的敲击,就已足够让苏然吓破胆。从长鞭甩动的隐隐风声,他就能想象到如果这东西真的甩在他身上,他得被打成多凄惨的模样。
嘴唇上的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去,他完全不敢求饶,铺天盖地的恐慌让他只敢把身体尽量蜷得更小,下意识保持核心的脏器不受伤害。
“不说话了吗?”季彦安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还以为你这么勇敢,至少在受罚之前会给我编个丢下我独自跑了的原因呢。”
不,他不勇敢,至少他目前的所有勇气已然被消耗殆尽,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茫然。他此生做过的最勇敢的事,就是在男人的面前一头扎进人潮中,试图消失在对方的视线中。
苏然仰视着男人漆黑的双眼,眼泪簌簌落下,连呜咽都被死死压在胸膛中,只无声地打着抖。
他的沉默似乎被男人认为是反抗的方式,也不管他是不是被吓得说不出话。
一声叹息后,长鞭抬起。破空声传入耳畔,紧接着是“啪”一声脆响,长鞭撕开空气,重重落在外侧的小腿上。
“呜!!!”
痛,太痛了。苏然痛得失声尖叫,冷汗瞬间从背脊冒出来,整个人都侧着歪倒在床上。火辣的痛感像是在小腿肚上用刀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刺痛红肿的皮肉,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
没等他缓过神,第二鞭接踵而来,正好打在遮盖伤处的手背上。手背的皮肤更是娇嫩,顿时起了一道吓人的红印,隐约能看见细小的皮下血珠。
“痛吗?”季彦安垂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上次逃跑的时候,老公和你说过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啊――!!!”
一鞭重重落在白软的乳房上,奶肉肉眼可见地肿起,不久之后就将成为青紫的可怖鞭痕。娇嫩的奶子哪里受过这么重的伤,乳尖倏地充血勃起,肿成嫣红的一点,又烫又麻地钝痛着。
“不知道就想,想到知道为止。”
苏然被打得哀泣痛哭,全身大汗淋漓,再也不敢用手去遮盖那些挨了鞭子的地方,如同被无知孩童凌虐的幼犬,肩上、大腿上、屁股上都留下了明显的淤红。“啪啪”的脆响带来无尽的疼痛和崩溃般的撕裂感,他的身体从来没受过这样多的伤痕,几乎痛到他快晕过去,全身各处都一抽一抽地发涨。
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盛怒的男人抽死在床上。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再受罚了。
在嗡嗡的耳鸣声中,他沙哑地恸哭:“我想起来了!!老公说再跑就用鞭子打我……呜呜……不要打了……”
季彦安这才停了鞭子,像抚摸一条可怜的流浪狗一般,用手指擦去他面颊上积蓄的冷汗和泪水,动作和刚才的狂暴截然相反。
“老公是担心你啊。你看看你,才跑了五分钟就被流浪汉抓着按在墙上,你知道老公如果再晚到几分钟会怎么样吗?”
苏然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脸颊被男人一手掐着,泪水大颗大颗地落到对方的手上。他双眼涣散地看着季彦安,仿佛这具躯体里已经没有灵魂存在,就不用再承担身体上后续的可怕余痛。
“你会被强奸的,知道吗?你以为老公是吓唬你的吗?上次逃跑就和你说过了,你这样逼骚水多又会叫的浪货,被人抓到少不了一顿操。你以为你这口废物骚逼能承受多少人的轮奸?老公好好爱你,你又不愿意,一定要外面的野男人把你掼在野地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