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微鼓的薄乳兴奋地凸起两点,跨坐在季彦安的腿上,环着对方的脖颈,主动地将舌尖探入对方的口中,黏糊糊地接着吻。软舌交缠在一起,娇小的喉结不断滚动,咽下交换的唾液。
他已经很擅长接吻了,而且非常喜欢这种和男人气息交织的感受。澎湃的爱意和依赖在他胸膛里翻涌,他天生就属于老公,老公理应得到他的一切感情。
“嗯……老公……”四片唇瓣分开,苏然黑润的圆眼水光盈盈的,“是那个人来找我的,她还喊出了我的名字,我就和她说了几句话,对不起嘛,不要生气。”
男人的双手托在他纤细的腰上,啄吻他湿润的红唇:“不生气。”
毕竟刚才苏然遇到的是谁,他心中有数。
他比谁都知道现在的苏然被他控制得有多好,眼里除了他以外谁都放不下,恨不得告诉全世界自己属于老公。即便他不愿意给别人看到苏然身体的机会,但是缺乏正常常识的苏然对他又哭又闹,一定要将吻痕露出来出门,他就没有办法抗拒宝贝的请求。
谁能拒绝坦诚表达爱意的然然呢?反正他绝对不行。
啧,然然这么漂亮的身体,真是便宜了刚才的路人。
“现在的然然肯定不会看上别人。然然的小逼那么骚,小鸡巴又废得完全用不了,你怎么能喜欢女孩子呢。”
苏然依恋地亲吻男人的脸颊,红着脸说:“我才不喜欢别人呢,男女都不会喜欢的。我只爱老公,老公的大鸡巴能把然然喂得饱饱的……唔……”
潮湿的两腿之间,小肉棒软塌塌地顶着珠宝,嫩红的逼穴一阵抽搐,滴下一串淫靡的水液。性瘾的发作总是这样突如其来,甬道空虚地收缩着,挤压出更多湿淋淋的淫液,渴盼性器的入侵。
“骚逼又痒了吗?”
“刚才闻到老公的味道……就又湿了……”
“好乖,宝宝真诚实。”
失忆以后的苏然就是一张白纸,早就被染上属于男人的色彩,只知道这样说会更讨男人欢心。光是用手摸到对方下体那处又硬又烫的鼓包,他就馋得上下两张嘴都湿乎乎地淌口水了。
龟头顶上逼口,湿红的小逼缓慢地咽下粗壮的鸡巴。苏然小声地喘息着,绯红的面颊被情欲浸染,平坦的小腹逐渐鼓起一条肉?诺男巫础?
“好爱你……老公……呜……”
龟头“啵”地顶开松软的宫口,重重同宫腔热吻缠绵,紧窄的逼口扩张到极限,紧紧地箍在鸡巴的根部。肉道太适应吃下男人的肉?牛?无比多汁柔软,甬道和宫腔一齐服服帖帖地裹在鸡巴上做肉套子。
苏然翘着屁股,终于把鸡巴整根咽进去,舒服得嫩穴汩汩流水。他熟练地扶住男人的肩膀,摇着腰肢吞吐起肉?爬矗?逼穴磨得滋滋作响,不断有温热的淫液随着骑乘的动作飞溅到大腿内侧。子宫熟稔地嘬吸伞头,整口嫩逼密密匝匝的吮吸让男人爽得低喘,鸡巴又麻又酥。
“宝贝吃鸡巴越来越厉害了,老公都快被你吸射了。”
苏然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巴,气呼呼地喘道:“不准射……呜啊……我还没舒服呢……”
季彦安故作吃痛地皱眉:“把老公当按摩棒呢?真是惯得你无法无天了。”
“哼……不和你说话……嗯、嗯……好麻……”
咕叽咕叽地吞吐了几百下,多汁的肉道得到初步的满足,苏然的眼神愈发潮湿迷离,眉眼之间染着动人的艳色。他迫不及待又把臀部下压,才将鸡巴重新嵌进子宫中,忽然被男人捏住软乎的臀肉制止了动作,贴在耳边说了什么。
做爱被打断,他不满地缩着饥渴痉挛的小逼,转过头看向车窗,和刚才咖啡店里搭话的女生对上视线。
……
你走出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