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
不……绝对不行……待在陌生人身边,他们是会伤害他的……发现他是个穿着女装和纸尿裤的变态,那一切都完了……
被黑暗和性爱腐蚀的大脑早就难以思考,苏然怕得眼泪直流,搭着扶手借力就要站起来。他的嘴唇微动,梦游一般用气声喃喃自语:“老公……救救我……”
厚底鞋在失明的情况下难以保持平衡,强烈的尿意让他脚软得厉害,一步踏歪,直接往前跌去。
“唔!!”
下一秒,他被稳稳地接在了熟悉的怀抱中。
苏然把脸颊埋进对方的胸膛,重重吸了一口熟悉的气息,仿佛灵魂归鞘。他仰起被泪水打湿的小脸,磕磕巴巴地恳求道:“老公……我、我想尿……忍不住了……”
“然然真是乖宝,忍到现在都没尿。”季彦安奖励似的捏捏他的后颈,“尿吧,小狗。”
终于听到这句话,苏然心中陡然一松,眼泪顺着颊边滚落,环着男人腰部的双手更加用力了。
季彦安耐心地等待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背,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抚摸着他的脖颈,如同在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宠物。
几秒钟后,轻到几乎不可闻的水声响起。
没人知道繁荣街道的一角正在发生什么,也没人会听到压抑到极致的哀泣。
彩蛋:
被抓着头发按进枕头中时,苏然的意识早就涣散得不成样,让他无力辨别现实与诡异的梦境。
又是一场激烈漫长到极点的交媾,宫口已然红肿不堪,凸起的冠状沟每每磨过肉环,都会激起一阵极其难忍的酸麻。甬道因为窒息而勉强蠕动着,淅淅沥沥的水液从圆鼓的逼口流出,淌得男人的囊袋湿漉漉一片。
被干了这么久,逼穴早就失去了弹性。然而两人性器的尺寸实在不合适,一个硕大一个娇小,就算穴肉被操得松垮软塌,却依然像个肉做的橡皮套一般裹在鸡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嘬吸。
在不知多少次机械的打桩过后,苏然又一次潮吹了,泄出一点微薄可怜的水液。下体麻木到几乎失去知觉,太过强烈的快感将他烧得晕晕乎乎,以至于当他迟缓地察觉到下身的异样时,后知后觉拼了命地呜咽起来,挣扎着要起身去查看可怜的逼穴。
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松开他的头发,慢悠悠地将他翻了个身,叫他自己亲眼看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在一片晕眩的重影中,苏然睁大了双眼,恐惧的热泪大颗滚落。
原本微鼓的小腹竟然凹陷下去一小圈,而丢失的部分连着一截肉道,正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松松握在掌心,粉红色的一团嫩肉,果冻似的发着抖。
肿胀的宫口竟然是被鸡巴牢牢卡住,活生生把宫腔拖出了体外。
“有意思,这么小的子宫,怎么吃下鸡巴的?”
在极度的惊骇中,苏然簌簌发抖,耳边嗡嗡作响。虽然两只圆眼还骇然地睁着,可他的神智早就被烧成沸腾的浆糊。
坏掉了……他真的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