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药了。”若药效真那么神奇,那这一粒药在战场上就是一条命。
秦院长哪舍得还啊,掏出帕子仔细包了,揣进怀里。
叶兴言伸手要抢。
秦院长护着不给,两人差点没打起来。
季寒后悔死了,三瓶药,已经送出去一瓶了,他咋这么手贱呢,又给了秦老头一粒。
到了公寓楼下,叶兴言也没从秦院长手里将那一粒药抢过来,气得对着季寒的屁股又来了一脚。
这是不知道,季寒方才在他家,送出去的是一整瓶。不然,非得发疯不可。
褚辰和邱秋在客厅里等着,一见面,邱秋便将几张方子递给了秦院长。
秦院长给写了个手续,叶兴言和季寒分别在上面签字,按了个手印,交给邱秋收好。
就每一道方子上的每一味药和用量,秦院长问了又问。
叶兴言和季寒明天就要跟着大部队出发去云南,军部还有诸多事宜要办呢,扯了秦院长便走,顺便请了邱秋,跟着去趟军医院。
褚辰跟青丫和昭昭说了一声,拿来大衣帮邱秋穿上,跟着一块去军医院。
几人刚走,曾教授的电话就打来了,要邱秋去第二军医院。
青丫接的,说人已经走了。
到了军医院,邱秋、褚辰随秦院长刚一下车,便被等在一旁的小护士拦住了,说曾教授在第二军医院妇产科手术室等邱医生。
秦院长一听愣了:“什么情况?”
“那边刚刚接收了一名孕妇,难产大出血,她是Rh阴性血。曾教授说要验什么药,正挨家医院打电话求病患呢,正好遇到这么一位,他就让人开车送他过去了。”
秦院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国的RH阴性血占比这么小,便是吊着性命几个小时,血液要是找不到……
“走吧,去看看。”
季寒、叶兴言下车,去忙他们的事了。秦院长带着邱秋和褚辰坐车去了第二军医院。
几人到了医院,直奔妇产科手术室。
“邱秋,”等在手术室外的季乐山看到她,忙朝邱秋招了招手,“你是老曾说的那位献药人?”
邱秋点点头:“您怎么还没下班?”
她记得季乐山擅长中医内、儿科疑难杂症:“还没生出来吗?”
“剖出来了。”生不出来,再不剖,孩子就要因为缺氧造成脑瘫或是死亡。
孕妇和家人一致要求先救孩子。
邱秋一惊:“止住血了吗?”
季乐山点头:“我和老曾一起施针,暂时将血止住了。”
邱秋扫了眼他白大褂上的点滴血渍,伸手给他号脉,有点劳累过度,他一个肝癌晚期,最怕劳累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季乐山摆摆手:“我想看看老曾说的药效。”
“要几个小时呢。”邱秋不赞同道,“您先回去,明天一早我给您打电话。”
“我……”
邱秋双眸一瞪:“听话!”
季乐山摸摸鼻子:“那我去值班医生宿舍了,有情况立马让人去叫我。”
邱秋摸出一枚金针,冲他亮了亮:“我等会儿去查房,若发现您没睡,我就给您安眠穴上来一针。”
“行行,我听话,到了宿舍我脱衣服就睡。”
目送人走远,邱秋看看手术室的门,秦院长跟本院的医生在交涉。
暂时无事,邱秋转身问等在一旁的家属,新生儿怎么样?
新生儿在病房,由奶奶守着。
邱秋抬脚过去,说明身份,给号了号脉,有轻微的脑水肿。
婴儿太娇嫩,囟门未闭合,神经系统发育尚不完善,不宜现在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