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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胸襟广阔,与人为善。”

暮雪道:“和气生财嘛。本来这桩生意也没办法专营,索性拿出来让大家都赚钱,不是之后还会有更多的办铜需求吗?也可挑一些亲近人家,让他们知道知道。”

云起倒是若有所思,试探着说:“确实如此,只是这桩办铜生意呢真要做起来也需要资历雄浑,也不是寻常人等可以做的,总得有些资历的才好承担。怎么着也得像曹大人他们那样的实力,才能赚上这个钱呀!”

暮雪笑了一笑。

范毓奇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确实,曹大人他们家又刚刚接了圣驾,花了这么多钱,是得想些门路补贴补贴体己钱。咱们贩卖到漠北的丝绸布匹,之前也多与他们打过交道,给了咱们不少便利呢。眼看要到年节了,置办些年礼也是应当的。”

他越想越觉得不错。与其让人这样恶心着,不如反而把水搅浑,既然做不到专营这件好生意,那也不能让别人白白当梯子往上走。而满朝之中,能跟太子爷的手下人相比有抵抗之力的,不正是万岁爷自己的亲信吗?

再加上前一阵子曹家接驾,耗费这样多的银子将万岁爷伺候的周周到到的。万岁爷自个儿也看在眼里,他老人家如今可是疼着那曹家,瞧见他们寻一些补填亏空的事儿来做,多半有可能答应。

范毓奇与云起对视一眼,知道彼此都想到一块去了。云起道:“确实如此,只是给曹家送年礼时也需注意一些,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总不好闹出误会来。主子若不嫌弃,奴才愿意走一趟,去瞧一瞧那颇有福气的曹家老太太。”

“你办事一向妥当,挑一个时候去吧,要有什么东西只管从库房里拿,这一回我倒是带了许多草原上的风土人情来。正巧也同他们商议商议关于丝绸的事。漠北边境之地到底不比草原,只要绸缎不比漂亮就好,并不一定要最时兴的图案,反倒是一些陈年的花样,只要经典耐看,若看着不错,都可买回来。虽然在价格上也得好好谈一谈。”

暮雪说着,又想起一事来:“还有等到明年开春,这外出海外办铜的人必定又会增多了。咱们得想在前头。他们要去买卖铜,是不是要带些货物,光用银子买可不划算?倘若有人能替他们整理好什么东西卖到日本国去挣钱。并提供一些货源,这也是与大家方便的事儿。尤其是那位张皇商,不是说背景深厚?那怎么也得好好交好。”

“至于这铜拉回来,要运到地方去,又要拿脚价银,大宗银两携带也很是不方便呀。之前咱们不是为了来值年的蒙古王公方便,专门设了一个钱庄。其实也可在这个方向上,想一想如何替人家行个方便。大家都得了方便了,咱们也赚一些辛苦银子,不好吗?”

……还能这样啊?

范毓奇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公主小小年纪,是怎么能想到这些的?难道真的是天生的陶朱猗顿。

公主已经把主意说的很周到,他们便各自领命分头去忙。

而后翠姑与胡掌柜又来禀告当铺、北来鲜以及值年业务的情况,各种各样的票照凭据账本,一应俱全。暮雪一直忙到深夜方才睡下。

第二天坐在菱花镜前梳妆的时候,还闭着眼打瞌睡。

间隙瞧一眼镜中的自己,吩咐粉可以铺的厚一些,遮住眼底下的青黑。

进了宫,先去给皇太后请安。

她与三公主皆是许久未曾回到宫中的,远嫁归宁的女子,无论未出嫁时如何,如今回来了总有机会做一回贵客。

皇太后很是感慨,一手拉着她们一个,坐着说话。

“难为你们隔得这么远,还特意跑回宫里为我贺寿,真是有孝心的好孩子。先前大公主二公主也传了消息,估摸着这几天也该进京了。我们一家团聚,可高兴兴的。”

又问了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