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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四阿哥笑了笑,神情略有放松。“哪有把自己称为祸害的。”

暮雪拿了一张纸起身道:“那么请老师教我,如何写着奏折,好不好?”

“又胡言乱语。”

“怎么叫胡言呢?”暮雪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四哥于我而言不正是一位老师吗?”

这怪话听着倒新鲜,他还未曾体验过为人师。四阿哥弯了弯嘴角,然后板起个脸道:“别说些乱七八糟的,过来,我教你怎么写密封奏折。虽然有些人偷懒叫手下人封,但我一向是自己亲自写亲自封。”

机密二字,四阿哥看得特别重。

暮雪跟着他学了一遍流程,对于四阿哥的细致程度有了新的体会。

为了防止奏折在传递过程中被压皱或者有折痕,他甚至自己命人做了一块木质皮衬里折匣,大小与奏折纸刚刚好契合。装匣之后还要用黄纸细细沿着匣子缝隙封一道黄纸边,盖了印。但凡有人开启匣子,立刻就能看出来。

四阿哥还是不太满意:“你没有提前准备,要是京中留了把钥匙,你这还可以加把锁。”

……暮雪心想要是放在后世,这位哥高低得弄上一堆厚厚泡沫纸,把奏折缠得严严实实,再打包装盒,不许有一点压痕或者划痕。

被批评了一次折匣封边贴纸的浆糊抹得不匀,又被批评了一次盖印的印章没有完全对准正中心,连着三次之后,暮雪装好的折匣终于得到了四阿哥的初步认同。

只是奏折的内容倒没完全写完,暮雪还在等消息。

归化城边,清水河畔。

四五个人骑着骡子,一行骡队上青山。

骡子悠悠走着,驮着的庄太监却一脸严肃。

他好不容求爷爷告奶奶地得了这个差事,下定决心,非要漂漂亮亮的办好不可。

领他们看过官庄之后,四公主吩咐,让他们参照官庄的优劣,在近归化城处寻找适合做耕地的地方。

一旁陪着他熬的蒋庄头实在有些受不住了。这位太监也太认真了着。一日加起来就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其余时候全长在骡子身上!他这一身好衣裳已经腌成骡臭味了!

蒋庄头陪着笑,问:“庄公公,这一带河边的土地的状况是最好的。我们明个儿还要跟着赶路呢?要不先回去跟公主禀告。让公主等急了也不好。”

听到要按时回禀公主这话,庄太监终于瞧了他一眼:“说的也是。”

“可不是,”蒋庄头道,“就咱们看过的这些地方,没有比清水河沿岸更好的地了。虽然现在全长着草,但平台、开阔,离水源也近。还有羊粪嘞!应该是偶尔有牧人把羊赶到这里吃草,土地肥力足,开垦之后。定然收成不错。”

他是老种田把式了,哪里的地肥、哪里的地瘦,仔细一看就能看出。

这么好的地,竟然没人种,白白荒废在这里。放在口子内,那可是不敢想的事。

蒋庄头虽说爬到了庄头的位置,可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一块地都农人来说,多重要呀!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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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粮食,就可以让人活命。为了一亩三分地,两个农人甚至两个村子都能打起来,打得个头破血流,可这里的地就这么白白放着!

哎呦喂,想想就心疼的要命。

蒋庄头抱怨道:“这么好的地,平白荒在这里!”

庄太监远眺这片平坦的草地,感叹道:“谁说不是呢。”

赶在夕阳西下之前,他们骑着骡子进了城。

抵达府邸,庄太监正栓骡子呢,忽然转头碰上了熟人。

他便打招呼:“呦,您这儿也是刚刚办完差事回来?”

伍嬷嬷爹带着他儿子小伍,正要上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