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人存在,别说拍戏了,连看一眼都觉得难受。”

“慕榕,是不是你让霍总别把我签进公司?”

乔晚看慕榕已经醒了,不顾她们一唱一和的讽刺,直截了当地开了口。

听她说这事,慕榕笑了。她合同黄了,关她什么事?

“你合同黄了,关我什么事?”

莫名其妙,就算她合同没了,不去找霍瑾年找她干什么?难道还是她终止了她的合同吗?

“慕榕,你别在我面前装蒜了,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霍总怎么可能突然不让我签合同,你敢发誓,这件事和你无关吗?慕榕,霍总一开始打算把我签进公司时,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乔晚见她不肯承认,气笑了,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咄咄逼人。

女人在男人和感情上都是这样,只要一点点小事,都会像针一样扎在心头。

膈应,又难受。

而她,显然就成了膈应慕榕的那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