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榕今天特意穿了性感的情趣内衣和丝袜,现在都被他一一撕了,丢在了地上,霍瑾年最喜欢了。

这样一来,也算没有辜负这身内衣了。

把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慕榕嗓音里还有事后的沙哑,才适当地提了一句电影的事。

他忽然皱眉,半晌才道:“你在对我提要求?”

和慕榕不一样,他想的不是电影,而是慕榕问他来宠爱她的事。他今天才来了她这里,她又开始问下一次什么时候来了。

霍瑾年工作一直很忙,平时忙得根本抽不出多少时间见她,他们十天半个月不见面都很正常。慕榕也乖巧懂事,只要得了霍瑾年身边秘书的消息,都会提前在别墅里洗好澡等他

,不会任性干扰他的生活,很省事。慕榕在床上又很骚,身体里的水多得可以淹没床单,叫得也很好听,是个很合格的床上小情人,只要他想发泄的时候,都能在她身上得到发

泄。

所以霍瑾年对慕榕这样的小情人,一直都感到很满意,这一包,就包了两年。

他以前身边女人多的是,从来没在他身边呆过一年的,唯独慕榕。

可是今天,她居然又问他周末还来不来。

霍瑾年心里不悦了,原本暧昧激情的夜晚,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他来不来慕榕这里,一直都是他说了算,女人主动问自己,就显得太不懂事了。

女人本性都是贪婪的,一旦得寸进尺了,后面会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争宠。

她现在,的确有些恃宠而骄了。

作为一只金丝雀,她也确实没资格对他提要求,虽然他这两年确实很宠她,要什么给什么,别的金主怎么可能这么宠一个包养的情妇,什么好东西都往她这里搬,何况娱乐圈的

资源了。

即使是这样,也不代表情妇可以爬到他头上,连李芊都没胆量问他的去向。

“不是呢,霍先生,我哪里敢啊。”

慕榕浑身一震,被霍瑾年刚刚那一眼吓到了,但她只是一瞬的怔住,又驾驭轻熟地和男人撒娇,“我不是和霍总说过嘛,拍巨星的导演要在这个周末选女一了,霍总要是周末来

别墅的话,我也好提前做准备不是?”

霍瑾年已经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他下了床,居高临下又冷淡,没说话。

慕榕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刚刚好像说错话了,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怎么在这个节骨眼搞砸了?

霍瑾年这个人,最讨厌女人蹬鼻子上脸,或者缠男人得太紧,他不喜欢。

他希望女人知趣懂事,挥之即来呼之则去。

当然他是高高在上的金主,她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被他给的资源和钱捧到了一线大花的咖位,本来就是交易而已,地位当然不平等,现在她这个小情人,让金主感到不悦

了。

“最近很忙,没时间过来了。”

果然,他生气了。

慕榕慌了。

男人扭头离开,连夜也没在她这里过,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两年了,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这是腻了她的前兆?

霍瑾年这个人性格阴晴不定,又很难猜测他的心思。

经纪人昨天才对她千交代万交代过,一定要和霍瑾年提到巨星的女一角色,巨星的拍摄班底很好,是准备冲击奥斯卡的,导演和剧本都是上乘的,最大的投资方就是霍瑾年。

如果拿下了女一号,只要不作死,她从此会一飞冲天。

可是现在,被她一句话搞砸了。

慕榕来不及多想,披上睡袍追出去道歉,赤着脚踩在地毯上。

女人本就雪白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