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全是她的淫液,夜风将火热的气息吹散了些。

霍瑾年捻了捻手指上的透明花液,底下早已经硬得很嚣张。

“才多久没见面,浪婆·泼·文- ⑵⑶0⑵0⑹⑼⑷⑶0了这样?你看你的水。”

霍瑾年拍了拍女人的脸蛋,手上的淫液也摸在她脸上,轮流含住那对挺立又浑圆的奶子。

慕榕的耳背是敏感点,又白又薄,这里被他的唇和呼吸弄得有点痒,刚想躲开,小穴和奶子又同时遭到了男人的侵犯,又被吸又被抓,调教过的身体显然不敌。

慕榕小嘴微张,细细地呻吟,媚眼如丝地曲起一条腿,故意用膝盖揉弄他的鸡巴。

“小荡妇。”

男人的脖颈和额头上都出了汗,深黑的眼微阖,脖颈处有明显的青色经脉,像是在承受着无法抗拒的情欲,在表皮下勃起,甚至还跳动了两下。

他的身躯已经烫得要命了,慕榕也开始口干舌燥,他真是性感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