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看了看蔺晨,随后便跑到东方泋身边,笑道,“厉害,还打。”
“不打啦。”东方泋摸了摸飞流的头,“要打继续和你蔺晨叔叔打。”
“他,不好玩。”飞流赶忙摇头道。
“嘿,你个小没良心的。”蔺晨收了扇子走了过来,继续对东方泋道,“来来,咱俩继续。”
“才不要!”东方泋撅了撅嘴,“你都没说为什么要打架。”
“我手痒痒了成不成?找人陪练成不成?”蔺晨耍起了无赖,也没办法,实在是刚才东方泋没出手,他根本没试出她的深浅,反正躲避的功夫一流。
“就这理由还想让我和你继续打?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哟!”东方泋拍了拍手,打算不和对方一般见识,她晚饭还没准备呢。
“等等等等。”蔺晨见对方要走,忙叫住了她,“我听长苏说你用内力给他推血过宫过?”
“是有这么回事。”东方泋点点头,“怎么了?”
“你要是不介意,能否让我感受下你的内力啊?”蔺晨说着撸起了袖子就要伸手。
“不介意,我当然不介意。”结果东方泋笑眯眯的一掌伸出,庞大的能量将蔺晨轰到了房顶上,随即揽住飞流的肩膀,“走,飞流,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恩!”飞流甜甜的应了一声,跟着跑了。
“你大爷的!”挂在房顶上的蔺晨吼道。
“吵什么吵!?不知道宗主睡着呢!”晏大夫突然从梅长苏的屋里钻出来朝房顶上的人吼道。
“……”
听晏大夫的话睡了几天,梅长苏的精神明显有所好转,这几日已经被准许下床走动走动了。况且再过几日便是言候的寿辰,他已经打好招呼,到时候是要去祝寿的。
“怎么,这才刚醒就又琢磨那些有的没的?”蔺晨从屋外走了进来,见火盆里燃烧的两个木牌皱了皱眉头,“现在朝-政上的事有太子,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我只不过烧了两个牌子而已,不行啊?”梅长苏老大不乐意的抬起头,见蔺晨那副贱贱的嘴脸还击道,“你那么闲,滑族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能不能说点开心的事?”蔺晨一听滑族果然皱起了眉头。
“咱们少阁主也有头疼的时候啊?”梅长苏见成功戳到对方痛处,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你要知道,寻找那些小喽啰本事就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璇玑公主的手下既分散又隐秘,哪有那么好找?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就好喽……”蔺晨说完不免长叹一口气。
梅长苏听完后突然灵光一闪,一个一直解不开的谜题出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我突然间想起誉王了,他在临死之前对我说,有件事他料我一定想不明白……”梅长苏突然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誉王也和滑族有关系?”蔺晨闻言一怔,这层他倒是没想到,也没查过。
“如果他和滑族没关系,他怎么会纵容夏江和秦般弱在他身边留这么久呢?而且这两个人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帮他。”
“不会吧?”蔺晨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难道皇帝老儿和滑族的女人也有一腿?”
“对了,泋姑娘呢?!”梅长苏没有理会蔺晨粗俗的言语,反而想起了很久之前东方泋和他说的一些话。
“不知道,这几天又没见她,不知道在忙什么。你找她做什么?”蔺晨问道。
“我记得她好像问过我,问我知不知道秦般弱是滑族璇玑公主的徒弟。”梅长苏努力回忆道。
“这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蔺晨说道。
“是,但是她紧接着又问我,问我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誉王。”梅长苏终于回忆起了的当时对话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