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安排的一间客房里,虽然她对于蔺晨为何不去他自己产业留宿非常不解。
又过了两天,酒楼的事情都办妥之后,东方泋又去了新东方那边看了看情况,发现教科书的内容有些跟不上饼干其他企业的经营和发展,便找来了相关人员重新拟定了一下内容,制定了新的教学计划。
金陵的经济比之两年前可以说是飞速发展,受难的人越来越少,由于新兴事物的崛起,更多的作坊相继建立,好多流离失所的人都找到了工作,供需关系更加紧密,整个经济循环达到了良好的循环,更是带动了金陵城周边地区的相继发展,想来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打量的商人涌入,然后将新的技术带到大江南北,整个大梁的风貌都会变得好起来。
而造成这一切原因的人,此刻正踏着月光回到苏宅,新一轮的商品敲定,饼干企业又要迈出新的一步了。
回到苏宅之后,东方泋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抬头看了看天上还未满的月亮,又想了想蔺晨来的时间,随后她便去了厨房提了两坛子烈酒,走向了梅长苏的屋子。
梅长苏正在泡脚喝牛奶看书,见东方泋提着两坛酒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么晚了你提着酒来做什么?”梅长苏放下了手里的书,抬头问道。
“我去找景琰喝酒,一起么?”东方泋晃了晃手中的酒问道。
梅长苏闻言又皱了皱眉头,想起昨晚蒙挚说的话,便没再阻拦东方泋。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梅长苏说完又重新拿起了书,看了起来。
东方泋点点头,转头走向里屋,密室的门刚刚打开,她便又听梅长苏小声喊道:“替我好好开导他。”
东方泋勾了勾嘴角,没有答话也没拿照明的东西,迈步走入密室之内。
萧景琰正在自己屋里看月亮,他原本就不是那么伤感的人,可是夏江的案子最近令他心神不宁。既然夏江并不是一个忠臣,而且白天听沈追叙述的祁王与赤焰的案子疑点众多,有很多都说不清楚,虽然他知道现在自己根基不稳,可就是忍不住多想,忍不住失落。
叮铃叮铃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拉回了萧景琰的神智,自从他当上七珠亲王之后,密道的铃声很少在这样晚的时候响起了,难道苏先生那边又有什么新的指示吗?这样想着,萧景琰打开了门,而从里面,走出了他从未想过会出现的人。
“你怎么来了?”太过惊讶的萧景琰,连礼仪都忘了。
“来找你喝酒,怎么,不欢迎?”东方泋将酒坛子塞进了萧景琰的怀里,自顾自的走进了景琰的屋子。
“苏先生知道你来这里吗?”萧景琰将酒放到桌子上,几步赶上东方泋问道。
“怎么,我来这里难道必须经过他的同意么?”东方泋斜眼瞧着萧景琰,明明自己心里不舒服,却还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当然不是,只不过……”萧景琰脸色有些难看,苏先生如果知道了东方泋大晚上跑来找他喝酒,那肯定又要向他发脾气了。
“好啦,酥兄知道我过来。”东方泋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脑子就是榆木疙瘩,从来都不知道玩笑和变通。
萧景琰闻言便不再问,既然梅长苏同意了,那必定是有其用意的吧?
“战英。”萧景琰打开酒坛闻了闻,确实是上好的烈酒,本来心情就烦躁的他酒兴大起,唤来列战英道,“去准备两幅碗筷和几个小菜,我和泋姑娘喝几杯。”
“酒杯请换成碗。”东方泋接口道。
“……是。”列战英顿了一下,见萧景琰没有反对,便领命去了。
“怎的今日想起来找我喝酒?”萧景琰请东方泋坐下,有些好奇她来这里的目的,毕竟一个深夜来找你拼酒的女人,说奇怪也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