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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又泛腻歪,更渴了。

他皱了下眉,很快调整表情继续看着摊子。

“老板,怎么买啊?”

柳逢春听到耳熟的声音,乍一下没反应过来,嘴先秃噜出去:“咱们最贵的一块钱哦,随便挑。”

边说话边抬头,看到站在小摊位前带着□□镜的男人,抱着手臂笑吟吟望向他,柳逢春惊喜。

“大程。”

他激动站起身,一下跳到程巷一身上,被男人稳稳接住,小臂垫在他屁股下,抱着人转了个圈,吧唧亲了口额头。

“想我了。”

柳逢春顾不上害羞,搂着他的脖子啃了口,留了个小牙印儿。

“嗯,想你。”他似乎觉着这些话表达不了自己的情绪,小声说:“特别的想。”

程巷一开心了,把□□镜摘下来到上衣口袋里:“乖,先下来,我陪你守着摊子。”

柳逢春哼哼:“想喝水,你带水了吗。”

他还真有,回到家听钟大姐说柳逢春去摆摊儿了,开着车就来最热闹的那条街,东西都没来得及放下,保温杯还在车上。

“有,在车上,自己去拿。”

柳逢春屁颠屁颠跑过去,拉开车门单腿跪在座椅上勾保温杯,刚摸到杯身,撑在地上的那条腿就被人捉住,强劲有力的手臂捞着他的腰腹往车里塞。

嘭。

程巷一压过来瞬间车门被关上,柳逢春抱着保温杯惊恐回头。

程巷一捧着他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嘴巴,眸色变暗。

“小春。”

说着,他单手托着柳逢春的腰把人翻过来,面对面调整座椅往下躺倒,柳逢春松开手里的保温杯,一手拽着程巷一领口,一手按着男人的脖子往下压。

他垂下眼帘睫毛轻颤,往程巷一脸上吹气,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一样蔓延过全身,最后停留在小腹。

“哥。”

柳逢春懂得,故意笑的坏坏的。

十分后。

柳春捧着保温杯靠着程巷一喝水,嘴里可乐味道早没了,却还是很渴,咕嘟咕嘟把保温杯里剩下的水都喝光。

“啊,舒服了。”

他把杯盖拧上,保温杯放回原来位置,转身就见程巷一还在盯着自己的嘴巴,微微眯眼,手指戳着他的肩膀令他后腿。

“不许了,回家再说,我要去看摊子。”

程巷一颇为遗憾移开视线,最后在他唇角轻轻吻了吻,大脑袋搁在柳逢春颈窝里,抱着小哥儿的腰,略显僵硬地撒娇。

“还想亲。”

柳逢春揪着他的头发用力把人拉开:“回家再亲,我的摊子要是丢东西了,你就等着睡沙发吧。”

摊子没有老板,大家默认不去挑这家东西,就怕被误会自己是偷东西的,他们可都是社会主义好青年,共产主义接班人,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摊位,柳逢春扫了眼他见没有异常,方才让人过来一块儿守着摊子。

他坐在小马扎上,程巷一把洋车支起来坐在车座上,有人来就帮忙收钱。

卖的差不多,两人就收摊回家,早早吃饭,早早上床睡觉。

不出所料,柳逢春这批货果真卖了四天,最后还有几个小摆件没人要,其中就有那只被摔了下的小狐狸木雕。

被挑到最后的几个,昨天等了好久都没也卖出去,柳逢春直接带回来,把东西摆在书桌上当装饰,还有的挂件放到程巷一车里。

摆摊体验结束,柳逢春计算了下这些天挣得钱,抛去来回车票钱,住旅馆的钱和吃饭钱,他赚了六十六块整。

一朝赚钱,他开心极了,大手一挥,说要请程巷一下馆子,程巷一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