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捂住身下嘶嘶吸气,整个人羞成了一只美味可口的虾子。

程启言握住他两条小腿往下压了压,戏谑的目光往下一扫,哼笑道:“倒是让我想起某人小时候尿床,被我换裤子的时候。”

陆萧艰难的从这句调侃的话中听出一丝亲昵来。

他乖乖的按照哥哥的要求自己抱住膝弯,整个下身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程启言的眼前。

程启言漆黑的眸子里闪着愉悦的光,手里的剃刀再无阻碍,把蛋蛋后面、会阴处那几根稀疏的毛一并剃干净,看着剃刀每一次刮过都会收缩不已的小屁眼,甚至还恶劣的问,“看你屁眼儿缩得这么厉害,是也很想被刮么?”

沾着泡沫的剃刀毫不客气的对干干净净并没有一根毛的小屁眼下了手。

陆萧握着膝窝的手狠狠的一缩,尽管他紧紧抿着唇,呻吟却还是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他顶着一张绯红的漂亮脸蛋,羞愧的想着,自己果然像哥哥说的一样骚的很。

但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

昨天心烦意乱的时候还没觉得,如今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程启言再去听,已是全然变了味。

这孩子小时候声音就黏黏糯糯的,只有在叫哥哥的时候才会带着脆生生的欢喜,这么多年过去,小屁孩长成了匀称可口的少年,无论是讨饶还是呻吟,都带着毫不自知的勾引,尾音更是像挂了一把钩子,挂在人心上就拔不下来了。

欺负够了小屁眼,程启言拿过喷头来,仔仔细细的给陆萧光溜溜的身下冲洗干净。

陆萧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九九八十一羞,如今已成大业,再也不会因为任何动作感到羞耻了……个屁。

他只是暂时被羞麻了。

哥哥用手帮他把泡沫擦掉的时候,仿佛有一阵阵电流在他小鸟里乱窜,连带着昨天被一直玩弄的屁眼也感到十分空虚,很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陆萧并不知道,程启言这种故意撩火的行为其实是很不地道的,并且,这种撩火并不是单方面的。

程启言感受到了身体里的热流,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对着自己露出所有脆弱部位的狗狗面前,他沉寂已久的欲望一点一点的复苏,甚至有种想将人直接办了的冲动。

他可以随手挤些泡沫,插进眼前的小屁眼里润滑一番,然后再提刀上阵,在温热的甬道里肆意冲撞,他甚至可以捂住陆萧的嘴,只听他破碎的美妙呻吟。

因为他笃定陆萧不会反抗,对方甚至应该在期待这件事。

但他没有这样去做,他有很多盖过性欲的考量。

首先,他必须要维护对这份职业岌岌可危的尊重,然后……他也该尊重陆萧诚挚的感情。

以现在这样恶劣的心情、仗着对方喜欢自己就肆无忌惮的侵占,是不该的。

所以他只好,把无处可发泄的欲望换一种方式来排解。

他用棉布把陆萧湿漉漉的下面给一点一点的擦干,一根手指戳弄着抬起头的小蘑菇,“嗯,刮得很干净。”

陆萧没有听到他说可以把手放下来的命令。

他僵着一张小脸,对未知的惩罚产生了一点点不安。

程启言又开始乐此不疲的吓唬他,“不过看着实在有些寡淡,不如我来给它上点颜色。”

他眼睁睁的看着程启言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条头部扁平的教鞭,然后那教鞭的头部就点在了他的蘑菇伞的小口上。

陆萧吓得蘑菇都差点萎了,两条腿怕的不住的缩了缩,“别……求你别打那里……”

程启言用一只手强硬的掰开他的腿,“我不光要打这里。”他手里的教鞭沿着柱身一路下滑,“这里,这里,”皮片儿在蛋蛋上点了点,又来到昨天挨过好一顿打的小屁眼上,“还有这里,我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