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昨天已经够羞耻了,怎么今天的下限还在逐渐拉低啊!

不会是昨晚上干的龌龊事真的遭报应了吧!

程启言看着被泡沫盖得严严实实的小鸟,皮笑肉不笑的说:“啊,不小心喷多了,这都有点找不到了。”

陆萧眼睁睁的看着他伸了手过来像是要抓自己唧唧,恨不得变成个窜天猴蹿到天上去,他靠在墙角无处可躲,只好扭着往下挪了点,可怜巴巴的求饶,“别……”

但今天他的求饶只会加重程启言想要狠狠欺负他的心理。

程启言半点都不像找不到的样子,十分精准的薅住了试图逃窜的小鸟。

陆萧犹如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讨饶的声音都变了个调:“啊~别……轻点……”

都骚出尾音了,还轻点?我要是再信你,人体器官学就要回炉重造了。

他用半个手掌托住那根正在逐渐精神起来的鸟,拇指和食指挑逗似的在柱身上捏了一下,“老实点,命根子都在我手里,再敢乱躲乱动的话,我就牵着你这根让全列车看看,某些人是有多不听话。”

陆萧一边燥热一边害怕,他自觉不会被哥哥喜欢、哥哥也不会在乎他被别人看光,所以完全被威慑住,一动都不敢乱动。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剃刀放到了自己贴近小鸟根部的下腹上,冰凉锋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最重要的、象征着男性尊严的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里,还要被刮耻毛,羞耻感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陆萧的全身,但又因为做这些的是自己亏欠了很多、最爱的哥哥,陆萧又毫无怨言的缩着脚趾、绷着大腿,拼了命的告诉自己要乖乖的。

他甚至好像听到了毛发根根断裂的声音。

他神经紧绷的盯着那把缓缓游走的剃刀,发达的泪腺被这么一刺激,哗啦啦的又掉下眼泪来,

程启言自然听到了他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