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吓得一哆嗦,闭上嘴不敢说话了。
程启言把藤条抽出来,掐着表算时间。
陆萧却不想放过这来之不易的、可以跟哥哥好好说话的五分钟。
他只用了十秒钟抿唇,就将憋了很多年的问题问了出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第二次的检测报告,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程启言神色一暗。
他被接回陆家的第三年,王美心偷拿他的头发去跟陆镇声去做DNA鉴定,结果显示,他与陆镇声没有血缘关系。
王美心得意的说,他是自己的母亲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生出来的。
不甘心的程启言在被赶出家门之前,去做了第二次DNA鉴定。
结果依旧是没有血缘关系。
可巧就巧在,陆萧在后来不小心听到了王美心的一通电话,是一个检测中心的员工打来威胁她要钱的电话。
他彻底混乱了。
随后才发生了后来那些,他去寻找程启言、险些被人贩子绑架、以及王美心大闹学校、程启言因为动了手而被学校停学的事情。
程启言只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也不必追着我不放。”
他微垂的眸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我不后悔离开那个令人作呕的房子……只是时机还没到。”
陆萧则有些担忧,他知道程启言心中一直都有恨,但他好像一直在逼着自己等待,在长久的沉淀下,那些恨意才会越发的浓稠,越发的难以消除。
程启言却打断了他的担忧,“时间到了,你该受罚了。”
他用藤条敲了敲泛红的臀缝,“用你的两瓣屁股把它夹好。”
陆萧不明所以的照做,尚且火热的小屁眼跟即将要揍它的藤条来了个亲密会晤。
程启言转身去拿了一柄薄戒尺来,放到陆萧的唇边。
陆萧下意识的以为他要用这个抽自己耳光,吓得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瑟缩的往后躲了躲,却又逼着自己挪了回去,满脸畏惧的看着这根戒尺。
程启言怔忪了片刻,便见那小蠢狗忍着眼泪,煞白着脸色勾起了个不像笑的、夹着几丝讨好的笑来,“我……我尽量不躲,可以吗?”
可他眼里分明写着,不要用这个打我好不好?
程启言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那用于威慑的一巴掌,是不是有些过了。
他的语气缓了一个度,“咬着这个。”
得知这东西不是用来打自己脸的,陆萧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气,他小心的张嘴,依言用牙齿咬住了这根薄薄的戒尺。
程启言拿起了被他用屁股夹着的藤条,“因为你方才说了与惩罚无关的话题,所以在接下来的惩罚里,你被剥夺了出声的权利,好好咬着戒尺,抽打屁眼会很疼,但这是你扰乱公共秩序所要接受的惩罚,知道了吗?”
陆萧发出了不甚清晰的“唔唔”声。
程启言再次用手分开了他的臀瓣,“屁股不许反抗,屁眼不许缩,戒尺不许掉,不然的话,这里,”他敲了敲无辜的小屁眼,“会很惨。”
陆萧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
他对疼痛的想象度有限,直到藤条真正抽落之前,他都难以想象屁眼挨打会是这样一种猛烈的、尖锐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疼痛。
“唔!唔唔!”他当即发出了剧烈的唔唔声,臀肉也不自觉的要往回缩。
感受到手下传来抵抗的力度,程启言的声音染上一丝严厉,“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陆萧逼着自己放松下来,而后立刻又挨了下一藤条。
他痛得眼泪横流,却因为咬着戒尺而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
程启言再一次被不知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