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私处滑落到了地上。
陆萧的啜泣声越发压抑不住了。
程启言眸中晦暗难明,他原本以为,这样的羞辱逼迫足以让被当成宝贝一样疼了十八年的陆萧放弃。
“去排出来,然后冲洗干净。”
陆萧如蒙大赦般坐到一旁的马桶上,将腹中液体尽数排出,羞耻的声音和气味却依旧没有放过他岌岌可危的脸面。
他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不去乱想,既然是赎罪,也该有赎罪的诚心。
但他实在没想到这玩意不是灌一次就结束的,好在后几次的时候,程启言在灌完之后没有直接拔出头部,而是让他含着那东西挨过了清洗期。
腹中绞痛依旧难忍,陆萧逐渐开始满头大汗喘息不已,他总是难以自持的抬起头,从镜中寻求程启言的脸。
他不敢再叫哥哥,只是睁着那样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痴迷又哀求的看着对方。
程启言毫不闪躲的与他隔着镜子对视。
他给过他最后一次机会了。
“知道你现在有多可笑么?”他看向镜中的少年和自己,仿佛在探寻从前十八年的时光。
“这就是王美心口中‘聪明又金贵’的宝贝萧萧,和那个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的、强奸继弟未遂的野种。”
陆萧被那几个字眼深深的刺痛,近乎哀求的说:“别……求你别这样说……”
“求我?”程启言分外不屑的冷笑道:“你求我有什么用?这些话不是你妈当着全校人的面说出来的?你怎么不去求求她闭上那张恶毒的嘴巴、求求当时的你自己,至少能反驳一句?”
他似乎从暴怒的状态里走了出来,连拔出金属头部的动作都轻缓了许多,“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现在只恨当时为什么没有起诉王美心,再让专业人士把你的衣服扒光,好好检查一下我有没有对你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陆萧啜泣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