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单黎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我看见你藏在柜子里的东西了,其实你不用顾忌很多的,我不怕疼,也不会胡思乱想,你不是说,想跟喜欢的人亲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么?我虽然嘴上一直说你是色狼和变态,但也就是嘴上说说……”
秦双冽接道,“难道最开始你问我是不是想上你,其实是在邀请我么?”
单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时候不是,现在才是。”
秦双冽彻底沦陷了。
他其实总是会有些担心,初识时对单黎的遭遇一无所知的自己,打着惩罚和改造的名号对单黎做的那些事,会让他很反感。
毕竟惩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被惩戒人因为羞耻和疼痛而记住教训,而给“明明做了坏事却不肯承认”的小野猫施加一些格外的、顺便能满足一下他自己性癖的惩罚,其实无可厚非,但偏偏,单黎比谁都无辜。
也好在他并非完全出于满足自己,他看出了单黎的压抑,也出于一些心理学上的手段,让单黎从那些“骚扰”中感受到了最原始的快感,他打开了单黎封闭已久的情感开关,让他得以在痛哭中释放压抑,在情欲中找寻活下去的欲望。
而现在,那些欲望不再是活下去的动力,而是享受生活的愉悦。
秦双冽用了单黎最喜欢的草莓味。
他哄着单黎躺在床上支起分开的两条腿,把小屁股撅在他手里,被他用手指好好扩张。
单黎又开始紧紧蜷缩着脚趾了,他难耐的呻吟和羞耻又愉悦的神情丝毫不落的被秦双冽收进眼睛里,勾起了他心里那点被藏起来的、不舍得对单黎露出来的恶劣心理。
于是他对正想抬手捂住眼睛的单黎说,“不许挡,这不是黎黎自己要求的吗?”
大概是他这样的口吻已经给单黎树立了足够的威严,单黎真的乖乖的放下手,由着他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扩张。
秦双冽欣赏着眼前的风景,甚至还故意描述给单黎听,“黎黎的小屁眼好像有点等不及了呢,一缩一缩的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连三根手指都这么容易就吞进去了,看来不仅是一只小骚猫,还是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骚猫呢。”
他看着简直要羞得无地自容的单黎,坏心眼的俯下身凑到单黎红透的耳边说,“想让我用大家伙操你吗?”
单黎的喉结剧烈的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