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回来,他一边深呼吸一边暗示自己,怕什么,这不就是拉肚子的感觉么,就当是吃坏了东西生病了,反正他一年到头总要生两次病。予。溪。笃。伽。

浴室和车厢里的桌子上都放置了符合人体工程学的乳胶垫,单黎悄悄改了姿势,环抱住手下的垫子,假装自己是生病了躺在床上休息。

好在有了昨天的适应,再加上今天只灌了两次,单黎倒是没有昨天那般难忍。

然而一回到车厢,他就看见秦双冽一本正经的取了姜条出来,“过来吧,该上刑了。”

单黎头皮一阵发麻。

他走过去撅在那里,在秦双冽用手指给他扩张的时候竟然主动问,“这个……要塞多少根啊?”

秦双冽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玩味的笑来,看来小野猫野归野,还是会怕的啊。

用手指玩弄小屁眼的感觉实在太好,秦双冽刻意趁着这段时间介绍道,“现在是上午八点整,你上午要接受的惩罚是每个小时接受二十分钟的姜罚,至于中间换几次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每个周期循环内分别要接受基础打屁股五十下和打屁眼二十五下的惩罚,会不会加罚数量也要看你的表现,并同时默写列车守则,顺便说一句,如果你肯好好写道歉信的话,就可以免掉这项任务,否则你将无限期默写列车守则。”

单黎直截了当做了选择:“写就写,孰能生巧。”

秦双冽哼笑了一声,“每次姜罚之后我会给你简单处理,午休时间是十二点到两点,下午的惩戒会更加灵活一些简而言之,就是我想怎么罚你就怎么罚你。”

他把已经有些湿润的手指拿了出来,在小屁眼上揉了揉,“好了,准备接受姜罚吧。”

单黎悄声咽了口唾沫。

那人一边用姜条抵住他的小屁眼一边说,“看见你手边的纸笔了吗?现在开始默写。”

单黎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连重温一遍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他握住那支笔,一边在心里叫骂一边努力回想昨晚那列车长到底都说了什么,走神间姜条便被缓缓插了进来,叫他浑身下意识的打了个颤。

这次秦双冽的动作却极其缓慢,姜条才插了一半便停在那里,似笑非笑道,“都忘了?”

单黎感受到那逐渐开始升温的东西,本就有些紧张,那人却捏着姜条尾部缓缓抽插起来,“能想起来多少写多少,对于这种老师提前透题都不愿意记的坏学生,这二十分钟我将不停的用姜条教训你的小屁眼。”

单黎就知道这家伙一定会寻机报复自己,熟悉又惧怕的热辣涌上来的时候,他满心满脑子都是辣和疼,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

偏生那坏家伙还补了一句,“二十分钟之后秦老师会检查,缺失的部分,可都要用小屁眼上的鞭子补回来。”

单黎于是被迫放松着身后,集中精力把隐约听见的东西写下来。

但在这样的惩罚下,连写字都变得格外困难,只因秦双冽玩心大起,时而轻缓的转动姜条,让粗糙热辣的姜条与柔嫩的肠壁紧密接触,时而又开始探寻哪里是他的敏感点,左戳戳又戳戳半点不停歇,时而狠狠拔出,又重重插入。

他满意的听着小野猫不绝于耳的嗯啊声,甚至还逼问道,“描述一下后面的感受。”

单黎哪有闲心搭理他,顺嘴便怼了句,“投诉的时候……我会记得加上一条……一条故意影响被惩戒人的反省进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