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钰笙给带走,这样的场景不合适他在场。”

丰墨言从包里拿出针灸,对着头顶,脚底,直接扎过去,人就直挺挺的睁开眼,浑身开始颤抖。

“兄弟...快,快解决了我,我......”

丰墨言伸手把脉,皱起眉头,这个年代怎么还会有这个玩意。

在历史记载中,西南的山里的确有这样的种族,70年代应该隐身了才是,这个从哪里冒出来的。

以往玩这个的都是在深山老林,绝对不会轻易出来伤害人,难不成西南那些人变了心思?

“伍月儿是不是设计你了,你有没有被什么东西咬过,或者吃了她给的东西。”

姜玉龙正想要说什么,嘴里吐出鲜血。

不,完全可以说是黑色的血,甚至是可以闻到一股恶臭味。

丰墨言一时间也无法控制这东西,只能先压制住身体内的蛊虫,让它陷入沉睡。

门口的警卫再次增加了两个,两人带着晋钰笙回军区大院,可把老人给惊到。

“丫头,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声,我好派人去接你。”

丰墨言把两人的行李递过去,“爷,奶,这孩子要跟我去广交会玩几天,所以先来京城看看,现在就是送他回来休息的。

我跟云霆还有事情处理,晚上不用等我们了。”

她蹲下身子看着晋钰笙,“乖乖,你先在曾外祖父这里住两天,舅妈过两天就来接你去广州好不好。”

晋钰笙不是听不懂这话,知道舅妈有事情忙,乖巧的点点头。

两人深夜直奔关押伍月儿的地方。

看着四面不透光的地方,甚至是连人都看不见,还真是黑盒子,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人憋不死都是奇迹。

她打开门走进去,就看到一个满脸小斑点的姑娘在床上坐着,身体呈现防备的姿态,这是长期在欺压下才会有的状态。

“你就是跟姜玉龙捆绑在一起的女人?你喜欢他?”

伍月儿身体内的反抗意识在苏醒,手里的东西在移动着:“你是谁?你认识姜玉龙?”

“你是他什么人,还是说你也是来让我离开的,我爱他,他不会离开我的,也离不开我,你们不要白费心思了。”

丰墨言微眯眼睛,眼神带着审视:“你是西南边界巫族的人,伍姓在夏国很少出现,你们多少年不出世了,为何你从里面出来了,图什么。”

“你在姜玉龙身上下的蛊虫,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只不过是在等你承认罢了,我们这里的人才远比你们想的要聪明,懂吗?”

伍月儿像是被刺激到,站起身愤怒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破解不了。”

丰墨言不动声色的把手里的药粉侵蚀到她的身上,就等着起反应。

她坐在那里看着她愤怒发疯:“你应该在巫族不受宠,也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不然你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威胁姜玉龙,对不对。

你想要利用姜玉龙逃出生天,想要离开巫族,只是一直被困着,甚至是说,你离开巫族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本领。”

伍月儿仿佛心里最隐秘的事情被拆穿,心里慌乱的一批。

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知道她一直在隐藏的事情。

“你说的不对,不对,我是巫族的圣女,我就应该得到最好的东西。

姜玉龙就是我的男人,他明明要了我的清白,就必须对我负责,不然,我怎么面对巫族的众人。”

丰墨言看了眼手中的手表,一分钟过去,药效起反应了,她坐直了身体。

“说吧,你到底是谁,来到夏国中心要做什么的,为什么要缠上姜玉龙,你对他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