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雀子,我可不认识,一听就是一个夏国人名,不好听。”
他知道对方在打马虎眼,也不顺着这一位,最好是速战速决,毕竟京城的事情再不处理就有点棘手了。
“雀子你不认识,那元宝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听说他现在正在清河镇的一个小厂上班,正在谈婚论嫁。
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一个樱花国的爹,敌特的娘,你说他会不会惊慌的很,直接被我们毙了。
或者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正在被你们利用,会不会被我们的人当做奸细给抓起来,虐待致死呢!
真是说不准,一个好好地孩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太可惜了,你说呢,石井八郎。”
石井八郎笑声戛然而止,凶狠的眼神看着他:“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雀子明明隐藏的那么深,几十年都没被人发现,现在却····”
邬云霆可没说,因为俏寡妇脖子上的吻痕。
封墨言刚开始怀疑姘头另有其人,就吕大狗那种山村莽夫根本不可能,或者是不敢在寡妇的脖子上留下很深的痕迹。
在往深的层次去想,这个年代的人都想不到在媳妇的脖子上搞点花样,还不够丢人的。
毕竟在红旗大队寡妇有问题,那就证明这个村子里一部分男人都会被怀疑,他不敢赌,一直很小心。
石井八郎听到这里有点着急了:“元宝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雀子和我是真心相爱的,难不成这也有错吗?”
“我只不过是跟村里寡妇两情相愿,难不成这也错了吗?
我不是什么敌特,我就是个喜欢做研究的学者罢了,你不能抓我,我们两国之间已经休止了。”
元宝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从22岁45岁,这些年都在夏国待着,除了接收上面的命令,其余的时间都在做研究,根本没时间回樱花国。
樱花国的妻子估计早就改嫁,女儿早就变成其他人床上的玩物,不想也罢。
可是这个儿子不行,这是他的传承人,必须活着,况且他身上还带着沉重的任务,不能有任何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