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相信祖国,早晚有一天可以让丰家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

我们参军的那些人,早就不是奴籍,你什么都不懂,你这个卖国贼,汉奸,走狗。”

红旗大队人的心里都埋藏着不可说的痛苦,今日不少人的疤痕被揭开,在那里默默的流泪。

不少人跪在那里,嚎啕大哭:“我想爹了,他走的时候,我才八岁,弟弟才刚出生,日子太苦了。

后来是丰家给了我们安家费,我们才能活下来,只有我们红旗大队有这个特例,不然这个村子早就不存在了。”

“是啊,我一个寡妇带着一群孩子日子根本过不下去,吃不饱饭,是老东家给了我们活下去的希望。”

郝汉看着一些人都泣不成声,看着吕大狗:“你永远不会明白那些日子我们怎么过来的,你心里只有做汉奸的心,真希望枪毙了你。”

邬云霆看着小姑娘通红的眼,搂着她的肩膀转过身去,“看不下去就不看了,你看这些人都记得,没人忘记他们。”

封墨言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她这一刻真心感觉到,红旗大队的温暖是那么浓烈,就像是一股凝聚力,让她有了归属感。

无人忘记太爷爷,爷爷他们,只是时代久远,他们不便提起,可是这世世代代的人说起他们全都红了眼。

看着人群消失,郝汉看着漫步而走的小姑娘,肩膀都有点沉重,快步走过去:“你拿走了那些东西,对吗?”

封墨言用手擦干净泪:“那天晚上的人影是您吧,每天晚上您都会在那里站立一圈,是爷爷告诉您的?”

郝汉点点头:“我回老家前收到一封信,是少爷托人给我留的,说如果他死了,便让我完成这项任务,直到有人来寻。”

“小主子,您终于回来了。”

这声称呼是郝汉心甘情愿的,以前他在观望她能不能完成事,能不能安全的活着,如今确信。

她能力强,心思缜密,当得起他这一声小主子。

“郝爷爷既然你称我为主,那就跟我一起生活吧。

你和奶奶替丰家守了半辈子,我也得替你和李奶奶养老,有始有终,这样你下去跟我爷爷和父亲才有得聊,不然他们该说我不孝,没有护好丰家最后一批老人。”

郝汉僵硬的点点头:“好,我们两个老的也就赖着你了。”

“那些东西想好什么时候交给国家了吗?”

封墨言摇摇头:“时机还不到,我身边的探子还没清除干净,红旗大队还不够干净。”

“等我看着红旗大队差不多走上正轨,我自然会离开,京城才是我的主战场,我要让丰家站在最高处,谁看见我们也得低下头候着。”

其实她感觉的到,郝爷爷虽然跟他一起走,永远都是在她的侧面后方,就像是古时候仆人站的地方。

她心里没什么奴仆的观念,也不知道平等不一是什么概念,她没经历过那个时代。

可对于郝汉来说,丰家的小主子就是他后半生将要辅佐的人。

不仅仅是心里尊敬,就是行动上必须得跟上,这是他从出生就遵循的规则。

今晚的戏固然好看,可是封墨言还有一个人没处理,这让她心里膈应的慌。

看着小院陷入了平静,她直接瞬移到知青院,看着睡觉都不安稳的邵玉燕,直接把人带进空间,屋里的一些行李也带走。

下一个瞬间到了黑河市郊区的疯人院,这是她早就打听好的。

“院长,这一位就是试图勾引我大哥的女人,神经有点毛病,而且有幻想症,老是觉着自己是公主,特别的美,您看看这张脸,一点都不好看。”

院长见过的人多了,可还是第一次见捐赠那么爽快的:“您真的捐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