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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体碧蓝的冰蚕。

而这只冰蚕,则被她的族人称为母虫。

母虫很快吸引来了一只子虫,子虫生有三对异翅,呈金黄而落余晖。

没过多久,子虫便在族人的精心照料下,褪下一枚虫鞘。

而此时,大祭祀手中所拿的,便是这枚虫鞘。

时钊寒躺在玉床之上,褪去上衣,裸露肌肤,只感觉到寒冷之气涌进体内,止不住的发抖。

大祭祀却不让他动,将那枚虫鞘放至其心脏处。

萧河忍不住出声问道:

“即是虫鞘,为何会动?”

那枚虫鞘无疑像一只活着的软虫,它慢慢的往前蠕动,好似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便趴下了。

“虫鞘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壳子,它没有灵识,而子虫则没有实体。”

也不知是往日漫长岁月无人可以诉说,现在的大祭祀却十分好说话。

她告诉萧河,原本子虫是一直存在在她的身体内的,但是某一天,她睡醒之后忽然发现子虫不见了。

留下来的只有这只虫鞘。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冥冥之中好似感应了一些事情。

也许是过去,又或者是未来,她做了某种决定,影响了因果,这才导致子虫的离开。

而子虫的所在,就是为了保护母虫。

如今母虫被时易之偷走,子虫也随之离去,她的族人在母虫被盗之后,也一个接着一个离世。

而她作为下一任的大祭祀,顺承了父亲的蛊王,从而得以长生不老。

如今寻不回母虫,她就一刻不能闭眼。

萧河看着时钊寒心口处,慢慢汇集而出的黑气,没一会儿就充斥着整个虫鞘。

而有更多的黑气藏匿于皮肤之下,不得而出。

大祭祀却及时的将虫鞘取回,淡声道:

“他的毒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得了的,虫鞘只能吸收这么多,你们三日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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