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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戈壁滩,这鹰与我们没有任何干系。”

不怪徐鹿鸣小心,现如今军资库里的人大半都对他有意见,万一一个不注意,给他使个绊子,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这可是你说的!”方三公子眼睛一亮,有了徐鹿鸣这话,他就能洗脱他两年没猎到鹰的耻辱。

徐鹿鸣很确定地点头:“是我说的!”

这能猎鹰的名声不当吃又不当喝的,离开了榆林县毫无用处,还不如卖方南星一个好。

“……”

方南星高高兴兴地带着玉带海雕回了榆林县,徐鹿鸣也心满意足地带着手下们回到军营交差。

周粱见徐鹿鸣真把差事办妥了,彻底傻了眼。想不通,徐鹿鸣一个军户子,怎就有如此大的能耐。

早有预料的蒋四道:“队官,你看我就说,他定然有法子吧。”

一般人听了这个差事,早愁眉苦脸了,唯独徐鹿鸣就那般怪,一口应下不说,脸上一点愁容都无,这要是没有后手,谁信啊。

周粱这会子庆幸起先前蒋四跟他说的那个法子来:“那等药材到了,就按你说的来。”

蒋四喜笑颜开地:“好嘞。”

徐鹿鸣交完差事,便没再关注此事了,因为这两日,他收到姜辛夷让别给他发消息的信鸽,说他最近半月都有事要忙,发了也不会回。

这让徐鹿鸣惴惴不安,入冬那会儿姜辛夷忙得脚不沾地,都没有不回过他消息。这都快过年了,县衙也快要休沐了,按理说姜辛夷应该更空闲了才对,怎会半个月不与他联系,不会出事了吧?

但徐鹿鸣又觉得不像,姜辛夷不是那种有事憋着不说的人,且姜辛夷聪明着呢,有什么事能够难倒他。

晚上不给姜辛夷写信睡不着的徐鹿鸣,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最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惹姜辛夷生气了?

越想越慌,要真是这样的话,可怎么办啊,他离着姜辛夷千里万里远,有心想哄一哄,都没法子。

为此,徐鹿鸣夜里抹过好几次眼泪,再次恨自己是个军户子,没有办法常伴姜辛夷身边,让他一个人忍受孤独寂寞。

屋漏偏逢连夜雨。

姜辛夷这儿还没有回信呢,那边药材到了,果然不出徐鹿鸣所料,有人想冒领他的功劳,想抢在他前头把药材提前录入军医帐的库房。

幸好徐鹿鸣留了个心眼子,让送药材的不见契约不交货,何况,他这段时间没少往医帐这边跑,医帐里的人都知晓,这药材是他在忙活,一见领着药材来的不是徐鹿鸣,要录的也不是徐鹿鸣的名字,全都没动。

徐鹿鸣过来的时候,三方正僵持不下呢,他抬着最近有些肿的眼皮,似笑非笑地向蒋四看过去:“哟,蒋火长这般关心我的差事啊,可不敢劳你费心,这事儿我自个来就好。”

蒋四本以为这事儿十拿九稳,没想到中间还有这等波折,到嘴的鸭子都给飞了,眼睛都给气红了:“徐鹿鸣,你可真是好本事。”

“谢蒋火长夸奖。”徐鹿鸣这会儿满身戾气,谁惹他不爽,他就让谁不爽。

蒋四见他抖了起来,气儿更不顺了:“别以为你完成了两次差遣你就了不起了,以后在库里,你还有得受的呢。”

“这就不劳蒋火长你操心了。”徐鹿鸣跟个火药桶似的,“蒋火长还是多操心操心,冒领同僚功劳,该当何等军法处置吧。”

蒋四心上一跳,心想徐鹿鸣该不会向上面汇报了此事吧?他强压下心头的恐慌,不可能,时间如此短,何况库里的人都恨徐鹿鸣恨得牙根痒痒,谁会替他出头?

但他转念一想,库里最近新调遣来一批军需官,这些军需官可不是和徐鹿鸣对立的,相反,正是因为徐鹿鸣的出现,才让他们能够入驻军需官的职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