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抓着咬着,将牙齿叩了进去。
贝齿破开了血肉,深埋里面,然后血腥味涌了上来,就像刑场那股挥之不去的气味。
她过了许久才放开,后来发生什么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被哄着睡了下去。
她盯着伤口久久未移目。
过许久,她小心将衣襟合好,隔着衣物,轻轻地将脸贴于伤口上。
又过一会儿,眼眶逐渐湿润,浸湿了温王衣襟。
温热的泪水还未凉透,又有新的温热淌下。
温王在篝火明亮中睁开了眼,冰冷声线混在篝火的温暖里。
“吾妻,莫哭。”
他轻轻将齐风禾搂进怀里,脸抵着她的头,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轻声细语。
“是吾有过在先。”
“不怪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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