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放他离开吧。如果你实在气愤刚才的事，那我的这条命可以给你。”

话音落地，程妄瞬间出声反对：“不行！谢锦夏，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委曲求全。你已经求了他那么多次，哪怕今天我死在这，我也不会让他再羞辱你一次！”

这话听得谢锦夏的眼睛控制不住地湿润。

是啊，这辈子她已经求了他那么多次，可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无尽的羞辱。

谢锦夏控制不住地鼻子一酸，只能强忍着泪意。

她又抬头看向沈柏煦：“瞧啊，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你不爱我。可从前的我太傻，所以她死在了那场大火里。沈柏煦，你害死了李婶，害死了妈妈，凭什么还觉得我会爱你，又凭什么觉得你不该死！”

她的话字字句句，像是利箭，根根扎在沈柏煦的心口。

他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一点点下滑，拇指的指腹压在她的唇瓣上，映上一点朱红，眸光讳莫如深。

下一刻，他的手倏地收紧，森然的话语从齿缝中泄出：“谢锦夏，你明明知道的，知道我从始至终爱的都只有你！你说，除了离开我，你求我办的事我哪件没办到？”

言辞之间的情意似乎要将谢锦夏淹没，可她却通红了眼眶。